炼制加强版的玉露膏，的确不是难事儿，凤重夜重新调配用料比例，提高了珍珠浓度，在魂塔中没多久就将这位大客户的货准备齐全。
翌日，凤重夜便将玉露膏交给柯以涵。
傍晚的时候，柯以涵带着魂石又出现在凤重夜面前。
“夜少，这是六千魂石。”柯以涵赚了一笔大的，笑的合不拢嘴，说：“这位客人收了玉露膏，二话不说便将剩下的魂票给了，一点都不拖拉。”
凤重夜眉目微微一动，道：“他给的魂票？”
柯以涵点点头，说：“是啊，一千魂石能够在钱庄兑换成一张魂票，咱们南洲的魂票是通用的，不过到了外面恐怕就不好说了。”
魂石是有重量有体积的，虽然能丢在储物袋里面，但却很占地方，许多有钱的魂修，都愿意兑换成魂票。
凤重夜深深看了柯以涵一眼。
柯以涵心头一跳，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凤重夜道：“总之，此事有些反常，留意些比较好。”
柯以涵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夜少放心，我对这位客人，也有几分怀疑，便在交货之后，暗中跟了他一段时间。这位客人拿到货就马上出海了，看上去的确是从此处路过。”
凤重夜虽然心里面有些猜测，但没有证据，便也不好说出来。
算上最近积攒的魂石，基本上已经有一万枚了。
凤重夜动了心思，对柯以涵道：“柯小姐可有门路，搞到火轮秘境的密钥？”
柯以涵惊讶一瞬，笑了笑，道：“夜少是打算给两个弟弟，也弄把钥匙？”
“是啊，想带他们去火轮秘境，见见世面。”凤重夜道。
“我看羽白的修为，最近进步不小，再过两三年，不见会落于人后。”柯以涵眼珠子转了转，意有所指道：“至于重华，就更不必多说了，他可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有贵人暗中相助，也不必你这个当大哥的费心。”
凤重华背景硬朗，这事儿在凤家已经传遍了。
不光弟子们好奇，就连长老们都很想知道凤重华到底巴结上了怎样的大人物，居然能让一向公正严明的掌印长老都松了口，只是每次去找掌印长老打探，都被他三言两语给绕回去了。
柯以涵这么说，也是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