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重夜挑眉，道：“这么明显？”
凤羽白点点头，道：“旁人不见得能看出来，但我了解大哥，看得出来。”
凤重夜也并不否认，道：“他毕竟是谢家少主，我们还是防着些比较好。”
凤羽白道：“但大哥难道不相信重华的为人吗？”
“自然是信得过。”
“那就对了，纵然让重华知道魂塔的存在，他也不会告诉谢策的。”凤羽白十分笃定，道：“重华自小就很有主意，他对谢策虽颇为在意，却也万不会为了谢策，出卖大哥。”
凤重华看了凤羽白片刻，便禁不住勾起唇角，心情舒展。
“大哥心里面，其实早就有了决断，就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凤羽白笑了笑，说：“大哥睿智又豁达，问我这些，其实也就是想和我商量一下，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