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神了啊!”柯以凡感动的想哭:“夜少,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凤重夜说:“当牛做马就不必了,凤北离让我照顾你,还给了我不少报酬。”
柯以凡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一茬,有点懵逼,道:“他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找过你?”
凤重夜说:“光明正大的让你妹子请我过去,没有偷偷,你当着羽白的面儿,不要乱说。”
凤羽白点头,说:“嗯,我知道,我也去了。”
柯以凡说:“我家少爷,给了你什么好处?”
凤重夜说:“几样保命的魂器,还有一叠魂票,估计是他大半家当了。”
柯以凡低下头,沉默不语,心头万千思绪。
凤重夜看着柯以凡,说:“凤北离托我照顾你,他说不管你能不能拿到断骨续命草,能不能炼制成丹,他都不在乎,他只求我能把你活着带出去,回去见他。”
柯以凡别过脸,不想让人看到他泛红的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他一直都这样,明明是我害了他,他却从来不怪我,可他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他,我心里难受得很。”
凤重夜说:“我只是给了你这么点帮助,你就知道救命之恩当牛做马,他把命都快给了你,你却只想着给他当牛做马,我觉得,他兴许是想让你以身相许。”
柯以凡露出了隐忍纠结之色,过了片刻,他才低声说道:“你当我不想?我始终爱慕他,多年之前便是如此,他从来不给我半分回应。他出事之后,我也和他明示过,纵然他不愿与我结为道侣,我给他做炉鼎也是心甘情愿的,但他拒绝的很干脆,我没机会。”
那天气氛很好,凤北离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起来,窗户开着,外面的桃花随着微风吹了进来,鼻息之间都是桃花的香甜,带着几分缱绻的暧昧和春色。
兴许是压抑太久,兴许是从年少时期就埋了一颗种子,柯以凡望着那双淡色的唇,蠢蠢欲动的心思已经难以压抑。
他凑过去,吻住了凤北离的双唇。
空气一瞬间凝固住了,时间在这时候失去了所有意义。
柯以凡很是情动,抓住了凤北离的衣服,想要更多的触摸这个人。
凤北离似乎愣住了,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放肆。
但很快,他回过神来,抓住了柯以凡的手腕,他稍一用力,便让这个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人感受到了疼痛,并被自己推开一段距离。
柯以凡眼睛很红,脸颊也很红,一双唇更是水润且有一种浓丽艳色,有种获人心神的感觉。
柯以凡似乎已经懵了,没从方才那股子冲动中缓过神来,借着空气中这股旖旎的气息,颤抖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腰间青带上面。
后面的事情,柯以凡回想过很多次,他做了难以启齿的事情,被凤北离斥责着赶出来房间,这兴许是他这辈子最羞愧的时候了。
但柯以凡心里面在难过之余,却有种近乎变态的快乐他终于品尝到了这个心慕已久男人唇齿间的味道,还看到了凤北离古波不惊甚至称得上是死气沉沉的脸上,出现了截然不同的、愤怒到手指都在颤抖的情绪波动。
火焰领域就近在眼前,凤重夜为了以防万一,便多炼制了一些清心丸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没有人知道这片望不到尽头的熔岩地狱,究竟要用多长时间才能走出去。
火焰领域近在眼前,一眼望过去,已经能够用肉眼看到从焦土上腾起来的滚滚热浪,有清心丸护体,倒是缓解了不少灼烧的难耐,空中盘旋着数只巨大的魂兽飞鸟,它们有着锋利的爪牙和明亮的眼睛,它们是这片领域的霸主。
凤重夜能看到,有魂修试图闯入这片领域,却在还没往前走几步的时候,便被空中的魂兽一个俯冲下来,喷出一口火烧烧灼了全身。
还有魂修虽然躲过了这些魂鸟的攻击,却又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半路。
有人想要利用飞行魂器从上空闯过去,但他们马上就发现空中的这些勐禽根本不给任何外来者闯入自己领域的机会。
若是走在下方,这些魂兽勐禽极有可能对其视而不见,放过他们,但若是来到空中,必然会引起众多凶兽的围攻。
这些勐禽一爪子下去,便撕掉了一位魂修的半张脸,他来不及惨叫出声,就被另一只勐禽一爪子下去捏爆了脑袋,一时间,从绿洲各地赶来的魂修都在火焰领域边沿地带踌躇观望,不敢再轻易冒进前行。
甚至有不少人都开始暗中羡慕那些被传送进入火轮秘境内层的魂修们,他们运气太好,根本不用经历这些熔岩地狱一样的磨难和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