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凡却变了脸色，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地看着凤重夜。
凤重夜也朝着柯以凡扫了过去。
柯以凡面上线条僵硬，张了张口，道：“夜少，我可以发誓，我方才什么都没看到。”
显而易见，那能够吞噬魂脉和冰晶石的珠子，绝对不是凡品，更遑论那个不知从哪儿突然变出来的彪悍魂器。
魂修世界里，知道的越少，活的就越久，许多魂修，都是意外得知了旁人的惊天秘密，才被shā • rén灭口的，而且，就算是关系亲密，也在这等生死之事上，很容易被处置而后快，永绝后患。
柯以凡毛骨悚然，他能猜到凤重夜身上，定然有惊天大秘密，却不料他今日被迫意外窥到不少，凤重夜若是谨慎一些，势必要对他下狠手。
凤羽白也有些迟疑，看了看凤重夜，又看了看柯以凡，低下头来，摸了摸恢复原本大小蹦到他怀中的狂躁兔的脑袋。
凤重夜道：“今日之事，想必你也不会说出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柯少还是立个心誓吧。”
所谓心誓，一旦立下便会和修为生死挂钩，若有违背，非但终其一生修为都会毫无进益，就连寿元都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