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发出一声声舒爽且吃惊的shen • yin,殊不知卓季此时想的是哪怕不能在身体结构上扳回一城,也要在体位上找回场子,凭什么他要那么痛,这家伙却那么爽!
永安帝在他想不到的情况下被胆大包天的侍给“上”了。本来就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又被卓季如此挑逗,永安帝双手扣住卓季的腰,自下而上地用力顶撞,在速度失控时,永安帝低吼地把无数人渴望的龙精射入了卓季的身体里。卓季脱力地趴在永安帝的身上,在永安帝爽完之后,在永安帝的ru首上咬了一口。
“嘶!”
永安帝抓着卓季的头发抬起他的头。卓季龇牙:“陛下,舒服吗?”
刚发泄完的男人再被咬被舔那就是受罪了。永安帝在卓季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推到身侧,埋在卓季体内的龙根也顺势退了出来。
卓季躺在那里也没了力气,身体的感觉随着情欲消退后,痛楚再次爬上身。卓季哼了两声,永安帝摸了摸他的脸,说:“这两日卧床歇着,初次都要疼上两天。”
卓季气若游丝:“如果陛下那里跟臣的一样细小,臣肯定不会这么痛。”
永安帝在卓季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被人间接夸自己的龙根粗壮,永安帝不想承认他很骄傲。
“张弦,水。”
“是!”
不一会儿,张弦就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冯喜、常敬、王保、原秀四人,四人手上端着盆、帕子等物。永安帝先下床,张弦和冯喜给陛下擦身。常敬去掀床帐,被永安帝呵住。
“东西放下,你们先出去守着,一会儿进来收拾。”
“……是。”
常敬、王保和原秀出去了。被擦拭干净的永安帝由张弦伺候着穿好寝衣后,对张弦和冯喜示意,两人也出去了。永安帝这才掀开一侧床帐,挂起。床上,卓季坐着,身上搭了一件被脱下后丢在床脚的衣裳。永安帝道:“朕知你不喜他人看到你的身子,还能动吗?”
“能,臣自己来。”
掀开衣服,卓季赤裸着下床,永安帝伸手扶了他一把。结果卓季刚站好,他的身子就绷住了。永安帝的眼底瞬间深邃。白色的龙精顺着卓季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卓季深吸口气,抽出被永安帝扶着的胳膊,就那么大大方方慢慢踱到铜盆前。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永安帝的眼睛微眯,索性坐下,就那样欣赏赤裸的卓季如何清理自己。卓季先清理了自己的前身,然后背对着永安帝,手指慢慢插入需要清洗的hòu • xué。后面传来一人明显的粗喘,卓季出声:“陛下要一直这么看着臣?”
永安帝起身走了过去,抱住卓季,双手抚摸。卓季按住永安帝的手:“陛下,纵欲伤身,您今日还累了一天。”
“你在故意勾引朕。”
卓季扭头:“臣勾引陛下不是天经地义吗?”
永安帝低头在卓季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放开卓季:“朕一会儿进来。你收拾完让人进来铺床。”
知道自己再看下去肯定会把持不住,xìng • shì上向来自律的永安帝出去了。卓季吐了口气,开始打理自己。
第29章
永安帝在寝房外间等,张弦送了热水给陛下喝,并说:“万岁,立承堂的寺人在外候着。”毕竟卓季是初次侍寝,这要不要留,还需要永安帝的一句准话。
永安帝喝了口水,说:“顺暂不会受孕,以后凡是顺侍寝,立承堂都不必派人来。”
张弦大惊,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永安帝却继续说:“脚柜上的帕子,你给朕收好。”
张弦一个激灵,迅速回神:“是!”
等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里面传来卓季的声音:“好了。”
张弦立刻喊了冯喜、常敬、王保和原秀进屋。卓季穿着月白色的寝衣,一脸疲惫地坐在贵妃椅上。张弦先一步到床边,拿到了放在脚柜上的那个沾染了一片血渍的帕子,迅速折好收进袖子里。之后几人迅速换了床单,摆上新的枕头、被子,又点了熏香,这才退了出去。
永安帝回到寝房,卓季已经躺在床上了。他脱鞋上床,放下故意悬挂在一侧的床帐,心满意足地在卓季身边躺下。毕竟累了一天,宫宴上又喝了酒,刚刚又大战了一场,永安帝很快就意识模糊。在永安帝的呼吸平稳之后,一直面朝墙睡着的卓季慢慢翻了个身,借着透过床帐的微弱烛光,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熟睡中的帝王。
今晚对永安帝,卓季确实是带了几分逗弄的心思的。逗弄一位帝王,这位帝王还对他有着极大的容忍度,这样的行为让卓季早已死寂的心鲜活了不少。只是这一逗弄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卓季或许没想到,或许潜意识里也预见到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份,永安帝目前所给予他的信(宠)任(爱)都注定他迟早会面临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