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假装严肃地点头同意,接着问:“还有什么?”
“陛下不能在龙床上再宠幸别人。”
永安帝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朕只宠幸你。”
“陶渊阁也不行。”
“好,陶渊阁也只宠幸你。整个奉天殿,除了妃侍侍寝的那间耳房,其他地方,朕都只宠幸你。”
卓季很满意,继续提要求:“我的翔福宫,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是你一个人的。朕绝不让皇贵给你安排他人。”
“我以后老了,丑了,陛下也不能冷落我,宠爱新人。”
永安帝低笑,捏卓季的腰:“你老了,朕也老了。你怕朕宠爱新人,你就好好服侍朕,让朕就独独中意你的身子,其他的人,谁也挑不起朕的兴致。”
卓季在永安帝耳边吹气:“那,主人想奴如何服侍您?”
就这一句话,永安帝的欲火就瞬间被点燃了。他横抱起卓季直奔寝宫龙床。
当房间内的第一声震耳欲聋的情动叫声传出时,张弦就带着冯喜和常敬退出了一段距离。等到屋内又响起了“啪啪啪”的巴掌声时,张弦赶紧把冯喜和常敬轰走了。张弦自己又退出一段距离,无力吐槽,陛下就不怕把给打坏了?也是,总是纵着陛下,被陛下那么打,不疼啊?
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都潜藏着一个施虐的兽。永安帝的巴掌不留情地落在卓季的屁股上,卓季却是叫得一声比一声动情,叫得永安帝不到半个时辰就缴械投降。激情完了,永安帝抱着卓季躺下,揉他被自己打得通红一片的地方,愧疚了:“打疼了吧。”
“我就喜欢陛下这么调教我。”
“不许撩拨朕了!”
永安帝喊张弦送水,他赤身下床,放下床帐。内心里,永安帝很矛盾,再这样下去,他对着别人真就硬不起来了,可他还肩负着种马和雨露均沾的职责,真真是令他心塞。
等到两人收拾好,永安帝拥着卓季再次上了龙床。卓季困了,永安帝也决定陪着他小憩一会儿。在永安帝被卓季撩起欲火,压着他在龙床上没羞没臊时,被太后回了牌子的韩家夫人又递了牌子给皇贵,想入宫给皇贵请安。皇贵允了。
韩家夫人进宫后给皇贵送了份礼单,说是皇贵有孕,这是韩家的一点孝敬。还托皇贵替韩家给太后也送上一份孝敬。之后韩家夫人说顺两次晋封,韩家都没能给请安,也送了一份孝敬,恳求皇贵代为转交。皇贵都收下了,韩家夫人满脸堆笑,内心战战兢兢地出了宫。韩家夫人一句没提燕宣,更别说给他求情,也表明了韩正放弃了这个外甥。
昨晚的宫宴,永安帝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彻底厌弃燕宣,更是明摆着宠爱顺。韩正不傻,事情一传到宫外他就知道韩家危险了。这个时候,别说是外甥,就是亲儿子该放弃也要放弃。韩正不可能拿他自己的仕途和韩家上下的安危为燕宣这个喜欢作死的外甥兜底。尤其是今天宫里就传出燕宣病了,太医说需要静养。只要不傻,都看得出这意味着什么。韩正对此还要感谢陛下为韩家留了体面,没有直接把燕宣打入冷宫。
傍晚,睡了一个美美的下午觉起来的卓季就收到了一份张弦送上的礼单。知道礼单的来历后,卓季随手把礼单又交回给了张弦:“我连韩正是谁都不知道,无功不受禄。”
永安帝抬手,张弦把礼单递过去。永安帝看了下礼单上的东西,都是珠宝首饰名画器具,没有钱财。不过也是,这明面上的礼单可不能有钱财这种东西,韩家就是给皇贵和太后的礼单上也没有金银钱财。那是犯忌讳的事。永安帝道:“收就收了。你收了韩正才能放心。若你不原谅燕宣,那另当别论。”
卓季又拿回礼单,仔细看了一遍,说:“张弦,这上面的古董字画你给陛下收起来,其他的,你和冯喜还有我宫里的宫人分了吧。”
张弦立刻说:“,这可使不得!”
卓季随手把礼单抛回给张弦:“有什么使不得的。这些东西我用不上,就算我要用,我怎么能用陛下以外的人给的,尤其是首饰。”
永安帝听得是心花怒放:“这话说得对。你身上只能有朕赏赐的首饰,太后的,就那个手串足够了。”
卓季朝张弦摆摆手,永安帝也朝张弦示意,张弦心绪不平地捧着那张礼单出去了。永安帝问:“怎么,不喜欢?”
卓季腰一软,趴在了永安帝的腿上,永安帝抚摸他的头,接着说:“朕是说过韩正对国有功,但你是朕的爱侍,燕宣一次次害你,鸿胪寺卿这个位置,也不是只有韩正一人能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