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桌子挪到一边,卓季爬到永安帝身上抱住他,同样压低声音:“陛下您没事了?”
“暂时无事。朕让秦忠义把那份东西好好看看。待朕从北谷回京后,就开始筹备。”
刚才卓季已经听到了,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说:“陛下自然是深思熟虑的。不过有件事陛下忘了很久了。”
永安帝疑惑:“何事?”
卓季认真地看着永安帝,右手却隔着永安帝的常服摸到了他的腿间,声音压到了最低:“主人已经冷落奴很久了。”
永安帝的脸立刻涨红,一把紧紧抓住卓季的手,咬牙低吼:“不许撩拨朕!”也不看看场合!
卓季的嘴唇贴上永安帝的耳朵:“所以主人不能发出声音。”
“卓季!”永安帝贴着卓季的耳朵吼。
“主人,我想要……想主人狠狠X进来,草我……”
永安帝的这根干柴被一瞬间点燃。卓季在永安帝的耳边shen • yin,说悄悄话:“主人,奴湿了……不信您摸摸……”
永安帝耳语,愤愤:“朕就没见过比你更yín • dàng的!”
“主人,奴要……”
永安帝后悔了,他好好的进来干什么!让卓季老实写他那个什么讲义概括不就好了?!永安帝双手箍紧卓季,贴着他的耳朵说:“秦忠义在外头,车在行着,朕可不好叫热水给你擦身!”
“奴含着主人的东西就是了,难道主人不喜欢?”
永安帝的理智几乎全盘崩溃,他咬牙切齿:“你后面含着朕的东西,时间长了可是会闹肚子。要含,就用你前面含。”
“那奴就把主人的东西,吃下去。”
永安帝差点shen • yin出声。论不要脸,十个永安帝也赶不上卓季。卓季却不管永安帝的苦苦挣扎,继续煽风点火。
“主人,奴下面的两张嘴都饿了很久了……主人难道不饿吗?”
“卓!季!”
“奴的内裤湿了……”
永安帝一个猛地翻身,把不停撩拨他的人压在了身下,眼神极其的危险。卓季努力抬起头,在永安帝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永安帝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说的话太露骨,就不描述了。
秦忠义在外面已经看得入神,全神贯注于手中的这本册子,全然不知他最敬爱的皇帝陛下和最敬佩的顺在里面干什么。里间,永安帝的长裤和亵裤被丢在一边,衣摆下明显钻了个人。那人全身赤裸,永安帝的手在他赤裸的臀部又捏又揉。如果不是秦忠义在,他绝对会狠狠地打几下。
不到半个时辰,永安帝捏着卓季的臀肉,双眼迷离,表情痛苦,压抑着某种舒爽发泄在了卓季柔软的口腔中。等到他从极致的舒爽中回过神,他把卓季扯入怀里,手指插入卓季早已湿淋淋的后蕊中。卓季咬着永安帝的衣服,咽下一波波的快感情潮。
永安帝用手指暂时喂饱了卓季的两张嘴。秦忠义在外面,这又是在马车上,如果两人真刀真枪地做,绝对会被秦忠义和车外随行的护卫察觉。卓季不要脸,永安帝还要呢。但永安帝又着实被撩拨得已经被点着,折中之后,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安慰彼此。
永安帝穿好裤子,用毯子裹住仍旧赤裸的卓季,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胆大妄为!”
卓季低低地嘟囔:“我早就想了。但陛下只顾得玩牌。”
永安帝隔着毯子拍了下卓季的屁股,低低地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晚上夜宿的时候,你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酸,朕还如何宠幸你?到了北谷,安顿下来,朕会好好疼你。你是朕的爱侍,朕不能让人轻贱了你。万一叫秦忠义听了去,多不好。”
知道永安帝这是保护自己,卓季圈住永安帝的脖子:“我以后不了。那到了北谷,陛下要多多补偿我。”
“好。”永安帝在卓季的嘴上轻啄了一下,贴着他的耳朵说:“今晚夜宿,朕就补偿你,不过你可别叫得太大声。”
卓季笑着猛点头。
当晚宿营的时候,永安帝言出必行地狠狠疼爱了卓季两回。虽然不能叫出声,不过绝对比在车上那一回舒服。事后,卓季还泡了个澡,这种时候他就会再一次感叹果然特权的享受就是容易令人堕落啊。那些士兵别说泡澡,能有条河给他们清洗一番都是不错的了。他还能躺在浴桶里泡澡,奢侈!不应该!
之后的几天,卓季没有再撩拨永安帝,专心写他的讲义概括,永安帝也没再打扰他。在距离北谷还有两天的路程时,秦忠义把那本线装册子交还给圣上。此时的他,踌躇满志,恨不得马上就能回京实现那本册子上所写的东西。秦忠义心里明白这本册子是出自谁手,因为圣上根本没有重新誊写。册子上的鹅毛字,除了出自那位贵主之手,还能是谁?而秦忠义更明白的是,圣上属意由他来筹备,就是因为他知道那位贵主的秘密,因为他是那位贵主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