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反对。皇贵道:“陛下刚刚回来,陪太后说说话,臣侍几人就先回去了。”
“嗯,你们先回去吧。”
皇贵、德贵、惜贵妃和明走了。
他们一走,沈姑也带着屋里的宫人们退下了。只张弦留在屋里。也没有避开张弦,太后直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是有人把毒药当成是神药进献给你,要害你和顺,被顺当场识破,顺气得打死了兰江府的府尹张弼和。”
永安帝面色冷沉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母后。太后听候愤怒极了:“难怪会把顺气成那样。这万一那毒品在俣国流传开可如何是好?”
永安帝:“该是没有,最多也就登州会有些。那袁波塞进入登州时并没有带太多的毒品,大量的货应该还在他的船上。袁波塞那些异族人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那些参与此事的官员。这次,儿子要杀一儆百。”
太后很赞成:“张弼和这些人,吃里扒外,其心险恶,绝不能轻饶!”
陪母后说了一会儿话,永安帝就走了。没有去别处,他直接回了奉天殿。胡鹏举已经给顺检查完了,陛下回来后,他就禀报说:“的头晕却是怒极攻心所致,本就身子虚还未完全康复,又动了真怒,心思有些郁结,得让把这股邪火全部发出来才行。”
永安帝心知卓季为何会心思郁结,不仅仅是毒品一事,而是这件事让他陷入了末世的某些不好的回忆中,难以抽离。
“朕知道了。”
胡鹏举递上一副方子:“臣把之前喝的那副方子又改了两味药。”
永安帝看过后交给了张弦。
胡鹏举走后,张弦忧心忡忡地说:“万岁,一向心胸开阔,这回却心思郁结,这可如何是好?”
永安帝:“叫昭和淳过来。”
张弦:“万岁?”
永安帝:“朕问问他们百老剧院的事。”
张弦明白了,马上出去。
陛下回宫,顺住进了奉天殿,这事儿在郸阳宫没掀起什么浪花,大家都习惯了。反正顺在后宫的地位就是堪比皇后了。只是陛下刚从寿康宫回去就传了昭和淳过去,这事儿大家就看不懂了,就是太后都看不懂了。得到消息的明气极了:“陛下为何召了昭和淳!”
明不放心卓季,也没心思回去工作,索性跟着德贵一起去了云宫。得知陛下传召昭和淳去奉天殿,明当场就炸了。德贵急忙安抚他:“你莫一惊一乍的。顺在奉天殿,陛下召昭和淳过去肯定是有事。”
明:“那也不能一回来就召昭和淳!别人会怎么想!”
德贵瞪了明一眼:“我知道你是心疼顺。且先看看陛下召他二人是有何事,若陛下真的是对他二人动了疼宠的心思,你要做什么再说。”
明不说话了。
被陛下传召,戚一果和童颐风也是吓了一跳。两人第一感觉不是欣喜,而是惶恐。戚一果吓得脸都白了:“颐风,陛下,陛下为何,召你我,过去啊……”
童颐风努力冷静地说:“先别慌,怕是有什么事儿要问。快去换衣服,不能让陛下等着。”
戚一果双腿发软地由贴身宫人扶着回去换衣服,童颐风捏紧了拳头,他能肯定,陛下肯定不是召他二人过去谈心的,侍寝更不可能,别说这大白天的,顺可是就在奉天殿!陛下也不会一次召两位侍侍寝。这么想着,童颐风心安了一些。
两人不敢耽搁,换了衣裳,确保妆容没有不妥的地方,肩舆也没坐,直接走路去了奉天殿。永安帝就在寝宫等着,得知两人过来了,他起身出了寝宫。童颐风和戚一果抵达,是冯喜在外头迎的,他先是行礼:“奴婢给两位请安。”
童颐风直接问:“不知陛下召见本宫与淳是……”
冯喜道:“陛下有事问两位。顺服了药,现下还在睡着,两位进去后还需小声些。”
戚一果明显做了个吐气的动作,童颐风是彻底心安了。两人跟着冯喜进了寝宫,见到陛下,两人行礼,都压低了声音:“侍身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了,坐。”
两人坐下。
永安帝想守着卓季,所以就在这里召见淳和昭了。永安帝把声音压得很低,只要戚一果和童颐风能听到就行了。
“顺去铜陵前,曾与你二人说过百老剧院的事,你二人可有去过了?”
原来是这个事儿,戚一果和童颐风是彻底放下心来。童颐风道:“侍身二人去过了。陛下去铜灵三月有所不知,那百老剧院现在可是火热得很。每天都是场场爆满,很多人是一票难求。为了打击倒卖票的,那百老剧院的管事都寻到侍身头上了。侍身也将此事禀奏了皇贵,皇贵派了宫内司的管事公公过去压场子,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