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喜:“回陛下,一早就都收整起来了。只是……”
永安帝:“只是什么?”
冯喜:“只是往后若住进奉天殿,是否还把的东西放在耳房?”
永安帝喝了口茶,随口说:“顺以后若是住进奉天殿,他的东西就与朕的放在一起。耳房,就留作妃侍侍寝之用,莫再放他的东西。朕日后也不再在寝宫里召寝,都在耳房。”
他答应过龙床上只会有卓季一人。
冯喜:“是。”
突然得到旨意,今夜侍寝,耶律唐括紧张不已。而对于陛下召耶律贵人侍寝这件事,后宫的反应平平。没见陛下晚膳是跟谁吃的吗?两位耶律贵人是北蛮送来和亲的,陛下肯定会召他们侍寝,不过会不会宠爱几分,可就难说了。而耶律唐括在紧张之外,又有些担忧。他已是一宫之主,可为何陛下不来他宫里,而是召他侍寝?
沐浴了一番的耶律唐括穿着新衣,被宫内的一顶小轿抬至奉天殿永安帝寝宫旁的耳房。永安帝还没来,两位嬷嬷给耶律唐括换上侍寝的纱衣,张弦亲自检查了耶律唐括的身上可有带危险之物,两位嬷嬷甚至还检查了耶律唐括的下身,他是外族人,谨防他在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下毒,以此来危害陛下。耶律唐括被检查得面红耳赤,恼羞不已。
耶律唐括上床了,永安帝这才出现。与以往永安帝在寝宫召寝,事毕后侍寝的妃侍被抬去耳房不同。这一回,永安帝直接在耳房的小床上宠幸耶律唐括。永安帝换下了正装,穿着一身寝衣。永安帝长得十分英俊,身材又高大,加上这三年俣国国力增强,军事实力大增,他身上的帝王之气更加的浓郁。面无表情的永安帝走到床边,却令耶律唐括羞涩地不敢看这位帝王了。
永安帝伸开胳膊,张弦和冯喜上前为陛下脱掉衣裳。永安帝赤裸地上床,张弦放下床帐,冯喜退了出去,张弦却留在了屋内。
永安帝掀开耶律唐括身上的寝被,对方一身霜色的薄纱,美丽的身体在薄纱的衬托下更加的迷人。
【陛下,情趣内衣,当然是黑色才最佳……】
永安帝的眼前出现了卓季第一次穿薄纱时的一幕,他顿时欲望高涨。耶律唐括察觉到了帝王身下某处的变化,他的呼吸微微乱了。
永安帝的手抚摸耶律唐括的身体,眼底却冷静异常。没有亲吻,只是用手碰触对方,在耶律唐括情动之后,永安帝分开耶律唐括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
处子的血流出,永安帝抽出,把疼得呼吸破碎的人翻了个身,不看耶律唐括的那张脸,从后面再次进入。
翔福宫,卓季在继续他的写书大业。给永安帝的那根钢笔,他就只让工部做了那一支,他自己都没有。那是他送给永安帝的礼物,先给那位帝王享受一段限量版的待遇。
常敬给主子倒了杯热水,卓季睡眠不好,晚上不能喝茶。卓季拿起杯子灌了几口,刚放下杯子,他就听常敬说:“主子,陛下晚上召了耶律唐括侍寝。”
卓季继续书写,嘴里说:“我知道,陛下跟我说了。”
常敬有点小担忧:“主子,你说那两位北蛮的人,会不会暗害陛下啊?奴婢越想越担心。”
卓季停下书写,说:“我提醒过,陛下应该有防范。不过要暗害陛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跟张弦和冯喜也多提个醒吧。”
“奴婢知道了。”
卓季继续工作。
一直到快子时,卓季才放下笔,伸个懒腰,算是结束了今天的工作。而奉天殿,虚弱的耶律唐括孤零零地躺在耳房的床上,发泄完的永安帝已经回了寝宫。
第二天一早,耶律唐括被一顶小轿抬回了绍雍宫,没能去给太后、皇贵和贵请安。三人也没苛责什么。当天晚上,仍是那间耳房,永安帝召耶律布烟侍寝。因种子的事情,耶律布烟还担心永安帝会冷落她,得到侍寝的旨意后,她着实松了口气。至此,北蛮王的一双儿女,正式成为了俣国皇帝南容瑛后宫妃侍中的一员。
不过两位新进的贵人却没有在立承堂载录他们的侍寝时间,很明显,两人没能留下可孕育出龙嗣的龙精。
卓季的翔福宫大门始终紧闭,永安帝开始尽他在后宫的义务。
在耶律唐括和耶律布烟侍寝的三日后,两人又分别侍寝。之后,耶律唐括连着侍寝了四天,耶律布烟连着侍寝了三天。一时间,北蛮的两位王族得了圣上喜爱的“流言”迅速扩散,却在郸阳宫没有留下多少涟漪,很多人表示他们不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