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不仅没被安抚,反而被气得七窍生烟:“你还在想着女人?!还想当男人?!”
“没有。我只是对我上辈子的遗憾有感而发。”
“这还不是想着女人?!朕简直是太宠你了!一万年!一个时辰你也别想!”
气得理智全无的永安帝把不怎么能动的爱侍压在身下,扯了爱侍身上原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衣和三角内裤。
屋内传出某种动静,门外的张弦和冯喜楞了。冯喜:“师父,他身子还虚着,陛下他……”
张弦想想说:“万岁心里头一直不得劲,怕是安慰万岁呢。咱们退远点,你叫小慧把的药玉拿过来。”
冯喜走了。
屋里,卓季一边被永安帝顶弄得连连shen • yin,一边喊疼。双腿被压成“M”型,腿部肌肉提出了严重的抗议。
永安帝很快就发泄出来了,他趴在爱侍的身上大喘气,又咳嗽了起来。卓季拍他的背,眼泪汪汪:“陛下,我痛。”
“叫你还敢再气朕!”
卓季:“陛下您也要理解我呀。我如果一直都没当过纯男人也就算了。做过纯男人,又变成了这样的身体,难免有遗憾。陛下,您以后多摸摸我,给我补偿。”
“哼!”
永安帝的大手抹上卓季的小卓卓,卓季哼哼:“现在别摸了。”
永安帝其实也知道,卓季是用这样的方法安慰他,但他就是不爽。在卓季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永安帝退出来。
卓季:“陛下,您再给我揉揉,我疼。”
“哼!”
永安帝喊来张弦,给卓季擦拭了身体,埋入药玉,他换了衣裳上床。
卓季:“陛下,我困了,您陪我睡。”
永安帝躺好,把人搂入怀里,警告:“不许想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