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连说两边“好女儿”,史可毓吓得尿都要出来了。他梆梆梆磕头:“陛下,臣当真不知竖子竟如此胆大包天,勾结逆党。陛下!就是给臣一百个胆,臣也不敢做谋逆犯上之事!臣管家不严,臣甘愿受罚,可臣是真的不知庶子在外的所为,臣恳请陛下明鉴!”
永安帝突然抓起龙案上的茶盅就砸了过去。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史可毓只是不停磕头求饶,半点不敢喊疼。
“你不知!他们勾结在一起谋害朕!谋害朕的爱侍!好你个不知!”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永安帝走下去,一脚踹翻史可毓,龙怒浮现:“当初是顺心软,留下了那女婴一命!朕把她交给你史家养育,就是要时刻提醒你,让你清醒!你倒好!顺惦记着她的身子,每年研究院新出的心痹药第一个就是给你史家拿过去,你史家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却勾结外人要害他!朕当初就该直接把你史家满门处死,也好过养虎为患!”
“陛下!臣真的不知!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确实不知!”史可毓拚命磕头求饶。
“来人,把他拖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他!”
御内侍卫进来,把哀求的史可毓拖了出去。永安帝接着下令:“史方秀,幽禁‘东四所’。命陈长庚亲审史家谋逆一事。”
“是。”张弦出去传旨。
华阳宫,惜贵妃在大骂:“史方云这个阴魂不散的!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来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