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边堆了一堆白纸条,预示着在短短三十分钟,侍雨川就已经把两人从牌桌上按到了地心。
……
樊舟已经擦到了最前排,他一言不发哼哧哼哧干活,像只愤怒的老黄牛。
顶着侍雨川迷惑的目光,邢嘉摇摇头小声说:“……咳……我主要怕樊舟一个人干活心里不平衡。”
“毕竟我还需要跟他打好关系,方便后面观察浮生会动向。”
“一起输,一起干活,有利于我跟樊舟关系更进一步。”
这关系到牌场老手的自尊。
总之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真的菜。
侍雨川没想到邢嘉会这么说,在他的世界里愿赌服输是正常的事,没想到邢嘉除了优秀的侦查能力之外,对人心还有一定的琢磨,他越发觉得自己当初选邢嘉做队友是正确选择。
没再跟邢嘉闲聊,等两人打扫完毕累瘫在后排时,他踏过一尘不染的过道,透过挡风玻璃清晰看到了前方路况。
无尽红色沙海,两边有不断蔓延的岩壁。
他背着黑棺站走到前排,望着前路冷冷开口。
“门是你打开的,人也是你操控的。”
昨夜在储寺亿掀开门帘的一瞬间,侍雨川见到了对方身上的丝线,或者说是……某种粘液拉成的丝?
那些微不可视的线细极了,只有在月光照耀到的一瞬间才发出了一点暗芒。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