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和叶扬的情况似乎比较特殊。
不知道是信息素强度都过于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们这才第三次,言祈已经不觉得疼了。
甚至在激烈到一定程度时,信息素产生了对冲,像两股喷泉相对碰撞,喷涌、交融,一簇簇微小的焰火在身体里炸开。
他和叶扬大致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你们研究院以前有见过类似情况吗?”
“我看过的资料没有。”叶扬说“改天问一下戴教授。”
“嗯……”
叶扬手掌宽大温暖,手劲也拿捏得正好,言祈折腾累了,这会儿躺着躺着险些要睡过去。
然而他眼皮刚往下垂,后颈就被叼了一下。
“嗯?”言祈转头。
叶扬又在他耳后咬:“再来一次?”
“我困了。”
言祈半推半就地回身去抱他,手指在叶扬优越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别折腾太久。”
*
言祈感冒了。
主要原因是七夕夜一整晚,卧室里都开着低温的空调,而他又大半时间都没有盖被子。
以往十多年几乎不生病的言祈,在和某人谈恋爱以后体质变得越来越奇怪,喝板蓝根竟然成了家常便饭。
他生病的时候本来脾气不好,看见某个说好“不折腾太久”却食言的罪魁祸首,一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把这人泡的药喝完,又缩回被窝里,一睡一整个白天。
一直到傍晚,苏予玫炖了汤,叶扬给他端进来一碗放在床头柜,又把杯子拿出去洗。
回来时,看见言祈还一动不动躺在被窝,叶扬有点担心,伸手去探他额头。
言祈才动了动,把他手打掉。
然后这人又去按开灯,发现言祈早就醒了,面无表情地睁着眼躺在枕头上,连个余光也不给他。
“阿祈。”叶扬抬手刮他脸“别生气了。”
言祈一声不吭,阖上眼帘。
叶扬拿他一向没什么办法,只好起身出去。
门打开时漏进一线光,随着门扇闭合,卧室重新陷入黑暗。
言祈在黑暗中睁着眼,放空一会儿,觉得困了,又不知不觉睡着。
再醒来,床头的时钟显示晚上九点半。
他这会儿精神好多了,但仍没什么力气,腹中空空地饿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