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力气比他大,直觉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很危险,谢无忧色厉内荏地警告曲尽:
“你可别乱来,我不想洗,快松手。”
“再洗一遍吧,”曲尽说,“再洗一遍干净。”
“曲尽!”谢无忧正准备呵斥,突然被男人反手压住,按在了墙上,手臂被反扣在后腰处。
谢无忧左手撑着贴满白瓷砖的墙面,奋力挣扎。
曲尽锁着他的手腕,倾身舔了下谢无忧耳背,低笑:“宝贝,别慌,只是给你洗澡而已,我什么都不干。”
谢无忧耳朵唰地红了,偏头躲开。
“……谁要你帮忙洗澡,”他努力离曲尽远一点,男人的呼吸落在他后颈,痒痒的,“我都说我洗过了。”
然而他的解释并没有什么作用。
曲尽仍然执拗地想帮他洗澡。
浴球顺着谢无忧的肩膀往下擦拭,滑过漂亮的蝴蝶骨。
那对蝴蝶骨好似天使没生出来的翅膀,如果谢无忧长出一双翅膀飞走,曲尽也不会吃惊。
男人低头在蝴蝶骨上落下一个轻吻。
谢无忧被烫得一缩,脸颊涌上一股热意,咬牙切齿:“你说什么都不做的。”
话音刚落,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伸到了他手里。
曲尽笑道:“和你交换。”
谢无忧:“……”
曲尽这简直是在犯规,明明知道他抵抗不了毛绒绒的诱惑,还总是用毛绒绒来引诱他。
听到青年安静下来,曲尽再次发出一声低笑。
浴球顺着脊柱来到谢无忧后腰,被睡裤的裤腰挡住。
男人的手扣在裤腰边缘,被谢无忧空出来的左手按住。
“不行!”谢无忧严厉拒绝。
曲尽反握住他的左手,细细摩挲青年的手掌、指缝和每一根指节。
摩挲得谢无忧手心发烫,仿佛连手也成了个敏感部位,他想收回去,却反被男人拉到唇边,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
谢无忧的耳朵红到了脖子。
曲尽又从后方吻谢无忧的耳朵,低哄:
“不到最后一步,行么?”
谢无忧:“……”
谢无忧没有说话。
曲尽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抵在墙上。
毛绒绒的尾巴缠住谢无忧的腰部,轻轻蹭他,蹭得谢无忧痒得不行,捉住那条作乱的尾巴,低声抱怨:“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