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顾明夜道：“那什么，今天的格斗训练到此结束，该干嘛干嘛去吧！”
说实话，大家一点都不想走呢。
要不是打不过，他们百分之百留这儿看热闹了。
等训练场都走光了，顾明夜开飘着他的魂儿去问：“你……能够闻到我的信息素啊？”
顾明夜的信息素还是收敛得很好的，只是剧烈运动之后避免不了会有一些信息素会逸散出来，就是没想到夏阑会闻到。
“嗯，我们虫族也有信息素，只是和你们人类的信息素不同，虫族的信息素是没有具体的味道的。”
人类的信息素有着成千上万种味道，虫族的信息素则更类似于特定的生理分泌物。
顾明夜抓了抓头发，他难得词穷了。
夏阑脸上的热度还未散去，耳根的绯红也迟迟不肯消退，毕竟是嘴唇碰到了嘴唇的亲密接触，他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那什么，你觉得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顾明夜心怀忐忑地问道。
对于人类来说，一个alpha被人承认自己的信息素好闻，那就意味着对方喜欢自己，至少也是对自己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