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简直和噩梦一样让他深刻。
“谁欠的钱谁还,还不出来,你们要打死他,还是把他卖去非洲挖矿,都随你们,你们要找我,那就直接报警。”
余白的脸色格外冷酷,他现在根本看都不看余三生一眼,转身就要走。
做子女的一天到晚给当爸的人擦屁股,处理一瘫子烂事,关键还永远擦不干净。
他就没有那个“孝心”。
张文疆他们几个本来见到有人叫住余白,就想着可能是余白的熟人,准备到旁边站着等一会儿。
只是脚下还没有离开几步,就听到了欠钱的话,迈出去的脚又都齐齐收了回来。
余白他爸的事,他们也有听说,都是闹上新闻的事,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几人眼神落向被夹着动弹不得的余三生,大晚上趁着人看不见,都是尽情鄙视。
坑儿子坑得这么利索的,可真不常见。
余白说完要走,花裤子自然是不干的。
他们才从里面出来没多久,重获自由是好,但是对于当时报警的人也是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