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倒是心无旁骛,没有趁机做些什么。
毕竟兔子都被他翻来覆去的“吃”了好几遍了,要是再做出点什么,估计小兔子是要同他闹脾气了。
等阮棠洗完了以后,司九黎给阮棠套上了干净的衣服,又是换了一下床上皱巴巴的床单和被子,放到院子外头的水盆里了。
阮棠半阖着眼睛,眼睫毛颤了颤,似乎随时都会睡着,他这些天被本能折磨着,压根就睡不了什么觉,现在倒是舒服了不少。
司九黎看着阮棠后颈上的红痕,眸光深邃了几分。
他伸出手指,摩挲着那一块皮肤,动作小心翼翼的,眼底却是带着几分餍足。
“棠棠,身体舒服了些吗?”
司九黎轻轻揉了揉阮棠的头发,他探了探阮棠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
阮棠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下意识的说道,“舒服。”
下一秒,他又是蹭了蹭枕头,抱怨了一句,“但是好累。”
天空里似乎泛起了鱼肚白,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司九黎轻笑一声,给阮棠掖了掖被角,没有说话。
他记得越是修为高的修士,做这种事情的时间就会越长,化神期的修士,双修的时候一晃而过,大抵就是百年了。
要是换做是阮棠,估计早就得红着眼角,委屈巴巴的喊累了。
一想到这里,司九黎便是心尖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