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是要陪在他身边,他就不会再让小徒弟离开了。
上剑宗并不过年,倒是底下的镇上还有城里倒是喜气洋洋的,阮棠下不了山,便是托了师兄下去买了些东西,带到了山上。
阮棠用红纸剪了些窗花,贴在了窗户上,又是将在镇上买的红灯笼挂在了外头的树上以及屋子的屋檐下,等到晚上一出门,外头便是亮堂堂的。
苍雪峰上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庆祝,白清酌便是在雪地里将自己酿的酒挖了一坛出来,抹了泥土,放到了桌上。
“这是前些年酿的一坛梨花白,应当是可以喝了的,”白清酌将盖子掀开,浓郁的酒味便是透了出来,他倒了一壶到了酒壶里头,给阮棠倒了一小杯,“你年纪还小,喝不得那么多酒。”
阮棠扁了扁嘴巴,气鼓鼓的,但是又说不过白清酌,只得是委屈巴巴的拿了那一小杯酒。
他喝了一小口,谁知道却是呛得眼尾泛红,眼底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水光,“咳咳。”
“辣。”
他拖着小奶音,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
白清酌连忙给他夹了一口菜,喂到了阮棠的嘴巴,“吃点菜,解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