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将自己因为神魂受损而亲近小徒弟这件事说了出来,“这几日棠棠同我闹了别扭,他似乎是…想同我分开。”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清酌抿了抿唇角,神色低落了下去,他垂着眼睫,颇有些落寞。
那峰主敲了敲桌子,和宗主对视了一眼以后,这才是开口,“他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字一句给我复述出来。”
白清酌乖乖说了。
宗主想开口劝劝白清酌,毕竟这个师弟似乎天生少了根筋,感情淡漠,所以对他人的感情并不敏锐,这小徒弟摆明了就是想要小师弟确认自己的感情,是不是非他不可。
他还没说话,那峰主便是踩了他一脚,让他闭了嘴,那峰主故意说道,“你是个什么意思,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没错。”
“你这感情原本便是来得不纯,原本就是因为神魂受损的原因才会亲近他,万一当初出现的不是阮棠,而是其他人,你不照样也会喜欢上其他人吗。”
“当初你与他成亲,也只是为了止住其他人的话头,你因为神魂受损的原因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因此这么和你的小徒弟过上一辈子,也并不是不可以。”
“他在你心底特别,也是因为他是你的药而已。”
那峰主的话像是尖针一般戳到了白清酌的心口,让他疼痛异常,他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但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对的,不是这样的。
“要我说,你还不如和你小徒弟解除了契约,放他离开,以后找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那个人与你不同,非他不可,此后也只爱他,只喜欢他,不会喜欢其他人。”
那峰主话音刚落,白清酌便是切断了水镜的联系。
他气得不行,一脚将桌子给踢得散了架。
那木头“叮叮当当”的碎了一地,便是如同他慌乱而又不安的心跳声。
他心底的那处空洞越来越大,几乎是要将他吞噬。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小徒弟。
那头宗主长叹一口气,“你怎么那么和他说,你知道的,他不懂,这些对于他来说,太复杂。”
峰主轻笑一声,“就是要让他开窍,让他懂,否则夫人都跑了,以后就得和我们这些老光棍一起打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