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了歪头,眼底迷蒙一片,还有些无辜,“要轻一点摸哦。”
洛德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捏住了阮棠的小尾巴,揉捏了一下那小桃心似的尾巴尖,一只手却是顺着阮棠的衣摆向上抚了过去。
“主人,我的奖励,我可以自己来拿吗?”
————
傍晚的时候,阮棠才是醒了过来。
此时已经步入黄昏了,天际橙色夹杂着金黄的云彩脸成了一片,并不刺目的阳光照到了卧室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阵橙黄色的痕迹。
阮棠头有点疼,喉咙干涩,腰和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带着一点钝痛,似乎是使用过度了。
他伸出手臂抱了个枕头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和洛德做了些什么。
记忆里有些细碎的片段闪过,阮棠一下子红了耳朵尖,低头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洛德,太过分了。
竟然一边玩他的尾巴一边那什么,还有他的犄角和他的小翅膀都被把玩了个遍,做了不少羞耻的事情。
明明洛德占据着主导地位,还一直哑着嗓子叫他“主人”,还问他自己这个仆从把主人伺候好了没有。
“棠棠,你醒了?”
洛德从屋外走了进来,他径自走到了阮棠的身边,将手里端着的那杯温水一点点的喂给了阮棠。
阮棠原本就有些口渴,这个时候便是捧着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他薄红的唇沾染上了水光,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
洛德克制的绷紧了身体,什么都没有做。
他怕把主人欺负狠了,到时候主人就不愿意和自己亲近了。
阮棠喝完了水,整个人往洛德的怀里蹭了蹭,他抱紧了洛德的腰,闭着眼睛撒娇似的拖长了声音说道,“头疼。”
洛德让阮棠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的给阮棠揉着太阳穴,“主人喝了点果酒就受不了了,酒量太差了。”
他故意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再喝果酒了,不然以后被人拐走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阮棠想了想那果酒的味道,哼哼唧唧的不答应,“我才没有那么笨。”
他伸出了细白的手指,比了一个手势,眼睛水润,眼尾还染着一点薄红,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就喝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