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诃睨了阮棠一眼,瞧着omega细腻白皙的皮肤,白瓷似的,看起来脆弱极了,仿佛轻轻按一下就可以留下一个红印子。
他摸出了口袋里的烟,叼到了嘴里,眼皮撩了撩,懒懒散散的看了阮棠一眼,“你看起来这么软…弱,我往哪儿打?”
往肉多的地方打吗?
一想到这里,白岚诃轻咳了一声,从茶几上拿了打火机,点着了烟。
阮棠往后退了退,谨慎的停在了几步之远的地方。
瞧着刚才还黏着自己的小孩儿离自己远远的,白岚诃又是瞬间不高兴了。
他拧紧了眉头,长眉如墨,带着几分不耐烦,“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难不成哥哥还会吃了你?”
白岚诃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伸出手把这支刚点燃没多久的烟给掐了。
阮棠头埋得低低的,纤长细白的手指无措的抓住沙发的垫子,他叫着白岚诃,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羞意,“哥哥,有裤子吗?”
“我、我裤子……”
他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是细不可闻,但是白岚诃却是清楚的听到了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