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点疼。”
阮棠小声抽了一口气,缩了缩手,目光水润濡湿,像是只受惊了的小动物。
白岚诃一惊,连忙放开了手。
阮棠的皮肤白,又很容易在身上留下印子,白岚诃力气有点大,这么一握就在阮棠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白岚诃浅灰色的眼瞳缩了缩,他小心的伸出手抬起了阮棠的手腕,用唇角碰了一下上头的红痕,有几分内疚,“抱歉。”
说到这里,他又是抬了抬眼睛,眼尾微勾,目光幽深,宛如一杯冰凉而又呛喉的烈酒,“但是棠棠,你总是在勾。引我。”
明明是只乖软的兔子,看起来纯真而又无辜,但是偏偏总是会说出这种话。
“我真的一点也抵抗不了。”
阮棠抓住了白岚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他踮了踮脚尖用细软的发丝蹭了一下白岚诃的手掌,带了一点讨好。
白岚诃揉了一把阮棠的头发,克制的呼出了一口气,手指绷紧了,指节有几分泛白,他迟缓的吐出了几个字,“那我们买点其他的。”
两个人最后买了一瓶润。滑液,然后去收银台结了账。
出了店以后白岚诃回头看了好几眼那家店,眼前情不自禁浮现了之前看到的那些道具。
他已经情不自禁的开始想象如果棠棠戴上以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
阮棠抱着那个粉红色的包装袋,坐在车里有点坐立难安,他看了一眼白岚诃,觉得白岚诃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白岚诃清了清嗓子,插入了钥匙,发动了车,若无其事的开口,“没什么。”
他可真是个有罪的男人。
明明之前进去的时候还心跳加速,紧张不安,谁知道出来以后就开始浮想联翩了。
两个人领证登记的时候是早上,买完东西已经到了中午。
这一顿饭是在白岚诃的家里吃的,白岚诃下的厨。
吃完了饭以后阮棠给阮母回了个电话,将领证的事情讲了以后,一转头就看见白岚诃在阳台上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底却是染了一点清浅的笑意。
显然也是高兴的。
等白岚诃打完了电话以后,就坐到了阮棠的身边,阮棠剥了一个砂糖橘,分了一大半给白岚诃,“和阿姨说了领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