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不就证明她一点魅力也没有了吗?
她一定要去看看,易身后那个雌性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和他那么亲近。
阮棠将咕噜鸟拖到了易的石洞前,让易处理一下肉,自己则是去了他的石洞一趟,往自己的背篓里又塞了点东西,这才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等回来的时候,咕噜鸟已经被易拔了毛,切割成了大块大块的肉,堆到了石台上。
“易,你想怎么吃?”
阮棠托着下颔,心底已经冒出了好几个菜名。
易一愣,不太明白阮棠的意思,思忖了半晌才是开了口,“烤。”
部落里得到了肉以后除了制成肉干都会用火烤,除了这个吃法他们倒是没有吃过其他的了。
“那我们今天再加两个吃法。”
阮棠将自己背篓里的竹笋拿了出来,剥掉了外衣,用清水洗干净了以后,切成了小块小块的。
易早就看见了小雌性身后背着的那个竹子编成的东西,看起来结实方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等他看着小雌性拿了竹笋以后,忍不住开口,“那个,不好吃。”
他曾经饿得不行的时候吃过,没什么味道。
阮棠往石锅里盛了水,把笋块和咕噜鸟肉放到了里面,他眼尾微勾,声音轻软,“易哥,咱们不如打个赌吧。”
“要是你觉得好吃的话,下回我们还一起捕猎和吃饭,可以吗?”
听着“易哥”这两个字,易浑身僵硬,心跳都快了一点。
他知道部落里关系不错的兽人会有亲昵一点的称呼来称呼对方,但是听着小雌性叫自己的时候,他几乎无所适从。
他们似乎也没认识多久。
这个小雌性太奇怪了。
阮棠没听到易的回答,忍不住对着易眨了眨眼睛,神色无辜,“易哥你是不是怕了,不敢赌?”
很低劣的激将法。
但是易现在心神不定,听到阮棠开口,绷紧了下颔,闷闷的开了口,“赌。”
阮棠这才是笑了起来,他将自己从石洞里拿出来了的盐放了一点到锅里,“哥,这个是盐,一点也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