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告诉我爹,你欺负我了!”
金囡的爹金嗔掌管惩戒与刑罚,性子暴躁而又护短,金囡是金嗔的老来女,外加上金囡生下来的时候身体瘦弱,哭声就跟只小猫崽似的,金嗔成天提心吊胆,也不知道养了多久才把这个女儿给养活。
所以金嗔对金囡这个女儿格外宠爱,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他也得去把那月亮给摘下来,谁要是欺负了他的女儿,他估计就提着自己的开天巨斧上门打架来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把金囡养成了这种无法无天的娇纵脾气。
金囡对灵剑宗的师兄师姐不见得有多尊重,外加上性格娇蛮霸道,所以愿意和她玩的人几乎没有,许多师兄师姐见着她就躲。
而季凌修对着金囡的态度不咸不淡,保持了同门之中的距离,也不知道怎么的,金囡就缠上了季凌修,成天“凌修哥哥”的叫个不停。
这回下山原本她也是要闹脾气跟着的,结果他爹金嗔护短,生怕自己的女儿出半点差错,好声好气的把人哄着留在了山上。
下山之前金囡还别别扭扭的托容盼帮自己带些漂亮的首饰以及衣服。
毕竟金囡最爱美了。
听金囡这么说,容盼也不慌,她哼笑了一声,抱着手臂看着金囡,得意洋洋的开口说道:
“你爹才不会来教训我呢,毕竟全宗门上上下下也就我们几个愿意和你玩儿了,其他人都受不了你的大小姐脾气,要是你爹来教训我们,那你以后可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再说了,我大师兄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欺负的。”
金囡有些憋气。
她看着容盼眼底不免流露出几分不高兴与低落,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羡慕,但很快她又是抬了抬下颔,嘴硬似的说道,“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凌修哥哥会陪着我。”
容盼怜悯的看着她,“你确定是大师兄陪着你,而不是你无聊的看着大师兄练剑吗?”
金囡一噎。
季凌修的确就跟一根木头似的。
练剑的时候完全听不进去他叽叽喳喳的说话,偶尔冷淡而又敷衍的应一声,或者简单的说上一句,“金师妹你该回去了。”
一想到这里金囡就委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