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摆放了根显眼的竹杖。
这是——
虞沈寒的房间?
自己怎么会睡在虞沈寒的房间里,而且他身上为什么如此的酸痛,就好似是经历了场不可言说的事情般,难不成自己昨天晚上的时候强迫了虞沈寒吗?
他极力回想着醉酒前的记忆。
那脑海中掠过了几个破碎的画面,他大言不惭的冲着虞沈寒说亲几下都可以,以及握住他双手不叫他动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有叫人闷哼出声的快感等等。
阮棠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他竟然真的——
咳咳。
那他实在是太有胆色了,借着酒劲把自己先前不敢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正当阮棠想东想西的时候,虞沈寒从屋外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捧了碗依旧冒着热气的白粥,此时看见阮棠醒了以后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棠棠。”
“感觉身体如何?”
阮棠别别扭扭的动了下身体。
老实说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几分酸痛,但是那痛的地方可以说是难以启齿,因此他也不好叫虞沈寒知道,此时也只是含糊的说了句,“还、还好。”
虞沈寒一听阮棠这支支吾吾的口吻就知道,阮棠身体估计还是不适的。
他略有几分懊恼。
毕竟他在这方面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昨天晚上的时候不自觉的有几分粗鲁,这才是叫阮棠感觉到了不适。
“我自己调配了盒软膏。”
虞沈寒一只手握拳,随后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耳根也隐隐有几分泛红,“待会儿用完饭以后我给你上药。”
“这样会舒服点。”
阮棠顿时呛刻了两声。
他别扭的低下了自己的头,白生生的下颔几乎是埋在了胸口,看起来也很是不好意思,说起话的时候声音有几分轻颤:
“行,行吧。”
虞沈寒把自己手中的粥递到了阮棠的面前,原本他还想要喂给阮棠吃的,只是阮棠红着脸把虞沈寒手中的粥碗给拿走了,他小声嘟囔着说道,“我自己可以吃。”
他又不是断了手。
而且喂食这种动作太叫人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