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不是遇到过疯子,不少小中企业都“死”在他手上,不是他可以去对付,而是扩展商业版图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要侵蚀这些企业的生存空间,他一直都是以垄断为目标。
这些企业老板都恨他,有周晟在,他们连汤都喝不上,甚至付出半生的心血都在片刻间化为乌有,不少人恨他恨得想要同归于尽。
周晟就曾经被“刺杀”过,已经崩溃了的一个企业老板,在他出席商业聚会那天,就等在聚会大厅门口,看他走过来就怀揣着一把小刀冲过来。
回想那一天,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周晟还是忍不住后怕。
幸好他带的保镖在第一时间就护住了他,拦下了那个人。
如果他当天没带保镖呢?
他能躲过去吗?即便他能躲过去,他也不愿意冒一点风险。
从那以后,他每次出行都会保密,各种邀约直到最后一个小时才会得到他的回复,并且保镖人手也迅速补充。
跟在周晟车后面的几辆车也停在了酒店门口,人高马大的保镖们从车里出来。
不仅路上有保镖一路保驾护航,回了酒店,酒店门口也等着四五个保镖,对周晟来说,这样才能勉强让他安心。
于是霍衍就看到了极为夸张的一幕,附近根本没有人,大厅里也没有人,但这十多二十个保镖就像一个圈,把他们“父子”俩围在中间,护送他们上楼。
只是客梯没那么大,只有四个保镖跟着他们一起进入电梯。
直到进入套房,保镖才没有再跟进屋。
周晟还解释了一句:“有备无患。”
霍衍没有说话。
周晟:“随便坐吧,我们说说话,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他还挤出了一个稍显生硬的笑容。
霍衍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看上去人畜无害,他没有抬头,而是一只看着茶几上的花。
那花似乎刚采摘不久,正热烈的绽放着,花瓣和叶片上都沾着水珠,娇艳欲滴。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霍衍似乎考虑了很久才发问。
周晟端着茶杯坐到霍衍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他的声音很疲惫:“杨金花的事,是我们的错,当年没有发现,现在才说弥补。”
周晟:“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如果你不明白回到周家能得到什么,我可以给你说清楚。”
他微微阖上眼睛,带着一股普通人演不出来的高傲,这种高傲不是杨金花的眼高于顶,也不是周文远的自以为是,而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他的经验和成就都能负担得起这种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