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生出种“自家白菜初长成,六宫粉黛无颜色”的骄傲。
猫爪子一路深入,越来越不规矩,顺着莹白的肌肤,终于落到了某一个嫣红的点——
“呃……”
北冥渡人声鼎沸的一楼大堂里,温辰微微弓下腰,痛得皱眉,想伸手拽它,却又不合时宜。
对面,客栈掌柜注意着他脸色的变化,贴心地问:“温公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温辰干巴巴道,劝自己尽量无视怀里胡乱点火的小东西,轻咳一声,道,“掌柜的,三楼天字一号房,麻烦给换两床被褥,连带床单也一起换了。”
“三楼天字一号房换被褥,”掌柜一边在本子上记录,一边扶了扶鼻梁上的单边琉璃镜,抬起头来,目光逐渐八卦,“连带……床单?”
“……是。”温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竟有点心虚,“掌柜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猫,是猫,真的是猫。”
“唔,是猫。”掌柜也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瞅了瞅四周,凑过来,小声道,“雪原镇秘制春/药,观音脱衣,十两银子一瓶,喝下去一夜七次,不成问题,温公子,来一瓶?”
温辰:“……”
“无妨,我知道是猫,是猫,真的是猫。”看他害臊,掌柜嘿嘿一笑,“北境苦寒,找个人暖暖总是好的,要不,你以为我北冥渡的房间为什么都只放一张大床?年轻人嘛,有点冲动正常,对方放不开的话,稍稍用点调情的小方子,不丢人。”
衣服里,小猫逮着那一点,像逮着狗尾巴草的绒毛头似的,摩擦抓挠,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独自玩儿得开心到飞起。
这可苦了揣着它的人。
温辰一手撑住柜台,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眉梢眼角的神色,乍看是狰狞,再细看,妥妥都是风情。
“当然了,若是嫌观音脱衣药性太强,太费精力,换个也行,比如,道姑mí • qíng?”
掌柜阅人无数,火眼金睛,正说着,抬眼一看,当即了然:“唉算了,温公子,不是我说,凭你这般青年才俊,玉树临风,那些东西其实用不用都无所谓,只消人往那一放,还怕她自己不来上手?”
听到这句,胸前肆虐的猫爪子蓦地一停。
……总算消停了。
温辰暗暗骂一句,尴尬地抬起眼,看着掌柜一脸“过来人,我都懂”的善意表情,皮笑肉不笑:“三楼天字一号房,麻烦换两床被褥,至于床单,贵店如果实在没有,就不要了,换成口锅来,最好——”
他压着火,深吸口气,些微恨恨地低声道:“是能炖猫肉,剃猫骨,煲猫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