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儿,够了!”
凌风陌身影微闪,瞬息出现在了逐鹿台,象征着阵宗威严的枯木杖轻轻一点,就在地面布下了天罗地网。
凌韬呆立在他一尺之外:“父,父亲……”
凌风陌森严地望着他:“如何,还嫌丢人不够多么?”
“我,我……”凌韬语无伦次,脸色青红交错,手上虎口处早就被震裂了的伤口,此刻霍地传来了尖锐的剧痛。
是,秦淮河之夜,他是听说过完全不同的版本,但……
凌韬没有勇气向自己的父亲开口。
“让我和他打,让我和他打!”起初他只是低低的恳求,几声过后,渐转成了不甘心的大吼,“父亲,求求你了,温月明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就让我和他儿子好好打一场,不为别的,至少公——”
“啪!”
吼声被耳光截断,凌风陌杖头一扫他膝弯,他双腿一软,应声跪下。
“逆子,我道你真的有所长进,不像从前那么毛躁,结果就这样?”凌风陌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口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