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根本不在意我怎么想,我只是你拿来保住家族的工具,我,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
她一把推开陆放,呜咽着跑进客栈,抓了一个弟子问着自己的房间,砰一下关上门,没声了。
“……”只剩老父亲一个人站在大街上,风雨飘摇。
哈,想他堂堂流花谷之主,手里握着成千上万偃甲大军,座下管着一大票正统修士,赚得来金山银山一般的财富,镇得住江东方圆数千里的山河,可偏偏,就拿这个骄纵的小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外受外人的鸟气,回来还得被丫头挤兑,这上哪说理去?
孽债啊孽债!
陆放拂了拂袖子,轻咳两声,佯装给自己挣回几分谷主的薄面,有模有样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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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他洗漱完毕,刚吹了灯准备上床歇息时,房门响了。
只当是门中弟子,陆放随口道:“什么事,重要吗,不重要的话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