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叹了口气,把面团拿出来麻利地揉了几下,楚瑾瑜一开始还在旁边揉手腕,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然而看着看着他突然感觉这手法有一些熟悉。
当他想明白这股熟悉感来自于何处时,整个人轰一下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流氓!”
秦越莫名其妙被他骂了一顿,抬起来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楚瑾瑜却已经红着脸去看锅了。
弹幕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熟手,见状反应比秦越还快:
“哦豁,我好像懂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我想的那样吗?秦总你平时揉你老婆也跟揉面团一样吗?”
“哇哦,好涩啊”
“我看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秦越比弹幕慢了半拍,但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想清楚其中的关隘后他无奈地跟楚瑾瑜道:“揉个面你都能想差,真是龌龊。”
这词是楚瑾瑜原来说他的,现在倒是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楚瑾瑜正在搅锅,防止骨头粘在锅底,闻言狐疑地看了秦越一样,却发现这厮好像在说实话,他登时想到了自己方才的误会,愣了一下后脸色腾一下红了。
秦越给他留面子,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戏谑的目光自然是少不了的。
楚瑾瑜慌张地收回视线,却遮盖不了泛红的脸色,只能微微低着头看着锅,好在他虽然对自己的误会羞恼,在正事上还是靠谱的,至少没把汤给搅出来。
秦越将面和的差不多之后,舀了半碗油放在了案板边,楚瑾瑜知道他这是准备要拉面了,便把一开始的那口锅从炉灶上端了下去,换了一口新锅,里面倒入了旁边炖煮好的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