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算是分手。
“我记得,”陆星平挑眉,“只是从这一刻来看,你似乎比我想的要坚决一点。那本书,拿回家之后没有看?”
“我看过。”
“很多人都会反复看喜欢的著作。”
“为什么?”
“因为多看几遍,说不定就会有不一样的解读。我以前看书的时候,口味很挑,很少有喜欢的书,所以一旦看到合眼的,我都会看上好几遍。”
“我不是这样的人,”赵嵘顿了顿,放缓了语调,一个字一个字仿佛掰开了讲,“很喜欢的东西,看过一遍了,不管结局是什么样的,我都不会再去看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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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远途找了一圈,这才在边沿的一汪观景池旁看见今天他们这场庆功宴的主角。
雨声哗啦啦的,乔南期就站在大雨之前的屋檐之下,只要踏出一步,便会被磅礴的大雨环绕。
可夏远途看着乔南期背着光的背影,明明瞧不见乔南期的表情,却觉得乔南期并不是在看雨,而是确确实实想一头栽进雨里。
“你在这干嘛呢诶?”夏远途走上前,站到了乔南期身旁,这才发现屋檐外迸射的雨水已经有些冲到他的身上,“想洗澡啊?”
乔南期:“……”
“星平那边被病人耽误了一下,刚才打电话说马上出发。人都到齐了,庆祝你得偿所愿的好日子,别站这种蘑菇了。”夏远途看不清乔南期的表情,只瞧见这人眼尾有着浅痣的侧脸似乎有些郁色,“老乔,你这几天奇奇怪怪的。”
今天这场庆功宴,说是庆功宴,其实就是他们一些朋友聚在一起,庆祝乔南期成功达成目标,让贺南从此不得翻身。
他和乔南期自幼相识,对于乔南期和贺南的恩怨很是清楚。
当初,乔南期的母亲乔安晴,可以完全说是被贺南逼死的。乔南期亲眼看着乔安晴跳楼自杀,自此和贺南势不两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你死我活。为了这一天,这些年埋了不少线,甚至为了让贺南放松警惕,从来没有低过头的乔南期甚至主动示弱过好几次。
夏远途太清楚乔南期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可乔大少爷这个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后悔和父亲决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