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眯了眯眼,这才直接道:“我们这需要的资金就不低,之前和赵先生谈,赵先生给我的底气是刚刚好。姓周的那边需要的也不少,赵先生……怎么突然有这么多流动资金了?这万一没能兑现,姓周的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啊。”
赵嵘没说话,直接抬手,让服务员过来买单。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或许是这段时日以来没有什么劳累和损伤,心情也不错,他面色比以前好了许多。
此刻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衬衫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间,比从前更是矜贵。
阮承知道他不想回答,耸肩道:“几日不见,总感觉赵先生变了些。”
他依稀记得,赵嵘上一回参加晚会的时候还有些收敛,甚至会说自己“想法简单”。可是今日连谈及这般敏感的话题,他都丝毫没有露怯,甚至似有若无地避了过去。
阮承想起自己来杨城之后听到的有关赵嵘的那些风雨,还有当时是个人提起这个名字就会提及的“纨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