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感觉还好。怎么了?”他直接问。
乔南期看了他一眼,居然移开目光,低下头,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和他说:“对不起。”
“我和陈敬年的恩怨,”赵嵘皱眉,“和你没有关系。”
乔南期似乎很自责:“我……是我放松警惕了。对不起,赵嵘,我没有提前处理掉这件事……”
赵嵘哭笑不得,只觉得这人什么时候开始把所有错都往身上揽了?
他正打算反驳,只听乔南期又说:“还有件事,昨天医院顶层着火了。”
“着火?”赵嵘一惊,“我记得顶层是行政的地方啊,为什么会……?现在怎么样了?我要不然先去处理一下”
赵嵘撑着便要起来,乔南期赶忙上前按住他。
动作间,这人已然按着他的肩膀,可刚按着,乔南期却动作一顿,似乎面色苍白地皱了皱眉。
下一刻,他立刻收了神情,不同于刚才动作的急切与迅速,而是缓缓地、动作幅度极低地坐了回去,低声同他说:“没事,已经处理完了。你先听我说完,别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有人故意纵火,先烧了顶层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偷偷烧了你妈妈的病房。”
纵然乔南期刚刚说过让他别急,听到这句话时,赵嵘仍然下意识心头一紧。
“我妈妈病房着火了!?她昨天不太清醒,她怎么样了?我现在”
“没事,赵嵘,没事,发现得早,只是呛了点烟,什么事情都没有。”乔南期显然有这样不断重复强调地说话的时候,可是此刻,他似乎是为了让赵嵘放心,不断地重复着。
赵嵘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