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每次喝酒都会断片,但都断得不彻底,过去五年里,他知道每次喝醉解别汀都有把他缠成蝉蛹状,还记得解别汀帮他洗过一次澡。
所谓洗澡,就是喝醉的木扬八爪鱼一样缠在解别汀身上看着他给浴缸放满水,然后天真的以为要鸳鸯浴时被解别汀扔进浴缸里泡五分钟散酒气,再用浴巾裹起来扔到床上。
解别汀应该是最尽责的“柳下惠”了。
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在脑海中,别的都被酒意模糊了,只有解别汀的那句“不会”让木扬到现在心口都疼得发慌。
虽然是意料职中的结果,但听到解别汀亲口诉说,他才算真正死心。
他也就配解别汀蹙个眉头了。
说不定还是因为觉得他突然的死亡会给自己造成麻烦。
木扬头也不回地离开,全然没看见身后解别汀缓缓睁开的双眸。
“砰”得一声,木扬背靠房门整个人都是愣愣的,过了好久才松开全身神经松懈下来,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墙角。
手机不合时宜地想起,木扬瞥了一眼,备注是肖承墨。
“木扬?”
木扬呼了口气,尽可能让自己正常一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