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诞:“好。”
已经十一点多了,酒店这会儿没什么人,本身就被剧组包了下来,今天收工又早,该休息的都在休息了。
解别汀抱着嘴里叨叨不停的木扬走在空荡的停车场,寒风袭来,顺着大衣往骨子里钻,但解别汀却没觉得冷。
大概是因为怀里抱着个小暖炉吧,连带着风都热了。
“我好像又不醉了。”木扬在解别汀怀里直起身体,捧着他的脸说,“我们可以睡觉的。”
解别汀不太明显地笑了下,很寻常地问了句:“你ying得起来吗?”
木扬想了想,认真地分析:“我不知道呀,要试一试才知道……硬不了也没关系,你可以就好了嘛……”
解别汀顿了顿:“喝醉了不可以睡觉,要等酒醒,我们明天再睡。”
木扬耷拉下眼角,惨兮兮地问:“为什么不可以睡觉?你也硬不了吗?”
解别汀:“……”
到电梯口的时候解别汀还特意等了一下江诞,从他手里接过了TF卡。
“今天辛苦了,明天好好休息。”
理论上来说,剧组放假不代表江诞也放假,他能不能休息全看老板。
解别汀这么说就等于让他明天自由活动了。
江诞笑嘻嘻地走出电梯:“谢谢解老师,晚安!”
折腾了一路终于回到了房间,解别汀把醉鬼放到床上:“我们去洗澡。”
“不想洗澡……”
“洗完澡才能睡觉。”解别汀半真半假地哄道。
木扬信了此睡觉就是彼睡觉,他麻溜地脱起衣服,秋衣在头上卡着怎么都拔不下来,都快急哭了。
“老婆!”
正在浴室提前放热水的解别汀闻言走出来,轻叹了口气:“笨蛋,手臂还没摘出来怎么脱?”
“我不笨!”
木扬的脸还被蒙在衣服里,解别汀拎着两边衣角给他脱掉:“你不笨谁笨?”
“江诞笨!”
房间里的江诞打了个重重的喷嚏:无妄之灾。
解别汀抱着光溜的醉鬼去冲澡,全程也一点都不老实,跟八爪鱼似的扒着解别汀,四只触/手还动来动去。
木扬软乎乎地看着自己:“它真的起不来。”
解别汀:“……嗯,所以明天再睡觉。”
木扬哭哭:“可是明天你就反悔了耶。”
解别汀:“不会,明天休息,我们可以有很多时间。”
木扬掰着手指数:“一天有三十四个小时,我们都可以用来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