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司可可走出卧室一抬头与途径门口的陆洲撞上。脑海里想起昨晚那一幕,羞的脚趾蜷缩了起来。虽然他想将对方变成自己老公,循序渐进最好,直接来个赤诚相见有些受不住。
陆洲站在原地,抿着唇双眸看不出情绪。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走廊安静的能听闻清晰地呼吸声。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早啊。”司可可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早。”陆洲睨了她一眼,转身下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厅。相对而坐安静的吃着早餐。
司可可吃饱喝足靠坐在椅子上。视线又落到对面的男人身上。眼睛一转,盛了一碗汤端着绕过桌子在陆洲的身旁坐下。放下汤推到他面前,笑意吟吟看口。
“昨晚的事……呸,我是说咖啡厅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没喜欢……”
“我饱了。”陆洲打断她的话,推开椅子站起身,理了理军装上的褶皱,戴正军帽走出饭厅。
“我还没说完呢。”
车鸣声在花园里响起。司可可看着窗外的黑色的军车开出大门。撇撇嘴,拿过自己盛的汤一口气喝光,重重放下碗,冷哼一声。
狗男人,听完她说的话就这么难?
心里腹诽了一会,回房换衣服。今天她要去见娜娜。花苑虽然都给他们换了新的光脑号,清除了所有人的联络信息。但在娜娜离开前两人已经约好时间在曾经去过的咖啡厅见面。
换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上了管家安排给她的车。行驶一段距离司机突然刹车,毫无准备的司可可撞上了副驾驶的椅背。
“怎么回事?”捂着发疼的额头,看向冷漠的帅气司机。
“将军在前面。”
“???”
司可可还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司机开门下车,高义和骆承霸占了驾驶位和副驾驶。后车门被打开,陆洲面无表情上车。
“夫人,我们的车出了点问题。”
司可可特别想笑。走那么早还不是要和她坐同一辆车。抿着唇强忍着笑意,挪动位置坐到男人身旁。
陆洲面无表情向旁边挪了一点。
她看了眼抵靠在车门边的男人,眼中划过笑意又向对方挪动一步。
“坐过去。”
“我不。”试探的挽着他的手头靠在陆洲的左肩,等着男人下一步。好一会不见对方动作,诧异的抬头。
陆洲闭着眼,眉梢皱成了川字。
司可可惊奇发现,这男人脸上尽显不耐饭,却没有暴怒推开她。对男人的性格行为多了一层认知。也给她提供了靠近男人的新思路。
眼珠一转,脸贴在她的手臂上,仰头眨眨眼嗲着声。“老公。”
跑车突然来了S型漂移。司可可身体后倾随后撞进了陆洲的怀里。好一会,跑车才恢复均速前进。
“抱歉将军,今天的方向盘有点滑。”高义声音极低,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司可可从怀里抬起头,恼怒的瞪向高义,看着对方极力压制上扬的唇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抗惊能力太差了,再来一次见阎王了怎么办?
回过头,双眼晶亮盯着闭目养神的陆洲。男人的脸上写满了烦躁,但是没有呵斥她。好现象。
五分钟后,陆洲突然睁开眼。
“下车。”
“???”司可可笑容僵在脸上,瞪大眼盯着眼前的男人。迟来的翻脸?
“你到了。”
“啊,哦!”司可可看向车窗外的熟悉的咖啡厅反应过来。
骆承下车打开后车门。司可可朝陆洲挥挥手走下车。站在人来人往的路边,看着黑车跑车扬长而去。
“可可。”
娜娜站在蓝色的太阳伞下,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像一株漂亮的蔷薇花。司可可一眼便看到了她。
两人做在太阳伞下,司可可点了一杯果汁。她盯着娜娜打量半响,笑的意味不明。
“看你面色红润,日子过的不错。”
娜娜红了脸颊并不回答,反而盯着司可可露出担忧。“陆上将克死了七位未婚妻,你怎么选了他?”
“情势所迫。”
娜娜拍拍她的手,左右看看起身坐到司可可身旁小声开口。“花苑的事情听说了吗?”
“什么事情?”她自从去了陆家,再没花苑的任何消息。
“王姐——”
娜娜的话刚开了个头,一声爆炸在远处响起。
露天咖啡店和周围的行人停住脚步,大家交头接耳的走到马路边视线眺望前方。
“前面……好像是车爆炸了。”
司可可站在花园石台上看向爆炸的方向。陆洲去军营好像也是那条路。计算一下车程差不多该行驶到那个位置,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与娜娜约了下次再见,急匆匆向爆炸的方向跑去。
黑色的跑车被炸的四分五裂,火焰吞没了碎片。周围五辆车黑白红绿被炸翻了个,伤势轻重不一十几个伤者躺在地上,哀嚎呻、吟。
司可可的心沉到了谷底,推开围观的人群,视线快速扫过伤者,终于在一亮白色小车后面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陆洲。
后脑勺磕破,鲜血打湿了地面。
“陆洲。”她抱起男人的头,拍了几下脸颊不见对方醒了,摸了下脉搏还有气。将男人抱在怀里用光脑拨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五分钟后,远处的天空出现红色的急救飞行器。
司可可下巴抵在男人的头顶,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你可不能有事。花苑那些肮脏事还没有处理清楚,回去恐怕落不到好。
陆洲左手缓缓抬起,拍拍她的手臂。司可可身体后倾惊喜的低下头,凝视着醒来的男人。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闷——”话落,陆洲彻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