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步伐急促,匆匆的穿过大厅走进一楼的书房。
站起身,张着嘴的司可可看着如风一般消失的背影,默默地闭上嘴。神情自若的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继续吃饭。这男人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一道阴影罩在头顶。她抬头皱着眉看向提着医药箱的骆承。
“有事?”
“将军的腰伤该换药了。”
“包在我身上。”司可可接过药箱,大步走向书房站在门口敲响门。
书房门打开,陆洲站在门口,眉梢皱起满脸不悦。“有事?”
“我来给你上药。”
“我在开会,现在没时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司可可脸上的笑容凝固。愤愤走回大厅将医药箱扔给骆承怀里。
“我头疼,可能要劳烦骆副官亲自动手了。”
回到卧室扑倒在床上,抱在枕头在床上滚了两圈。翻身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男人对她的态度太冷,热脸贴冷屁股这事真心累。随后想到今天跑车爆炸的事,若不是陆洲临时征用跑车,出事的可能就是她。想想那场面,觉得现在能躺在床上简直是老天开眼。
跟着陆洲危险又不讨好,到底图什么?
试婚结束再去找个平凡人结婚,过着平凡的日子不香吗?
她决定了,现在起狗男人爱咋咋,她不伺候了。等一年后拿到陛下发放的嫁妆,吃香喝辣再找个声音好听的小哥哥。
明天开始在陆家当个隐形人。蹭吃蹭喝试婚结束后滚蛋。
…
卧室内,骆承替陆洲换了药,打量他的脸色一边收拾一遍开口。
“老大,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陆洲挑眉示意他继续。
“今天回来您无视夫人,她似乎有点伤心。”骆承视线紧紧盯着他,见没有什么排斥小心翼翼继续道。“您之面几位未婚妻意外去世,跟你——”
“闭嘴。”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陆洲打断。
骆承沉默半响,扛着对方的怒气又开口。“夫人和他们都不一样,将军为什么不试一试?”
“有心思管我的事,我看你是闲过头了。这两天秘密抓到的人都由你去审,明早将所有人的口供放在我办工作桌。”
“将军——”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