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司可可提着药箱站在门口敲响了陆洲的房门。
“进来。”
陆洲似乎刚沐浴完毕,胸前还挂着小水滴,行动间水珠沿着腰腹滑落没入白色浴巾里。
男色惑人。司可可楞了好几秒,才从对方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收回视线。一抬头撞进了陆洲无波的双眸里。
脑海里又想到早上强吻的事,心头虚的厉害。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假咳两声举起手中的医药箱。
“骆承有事,让我来替你上药。”
“嗯。”
陆洲在床上坐下。司可可打开医药箱轻手轻脚给他换药。纱布特制防水,取下来里面一点没有打湿。
男人左腰侧受的枪伤,伤口周围被灼伤。她看着都觉得特别疼。怕弄疼陆洲手上不敢使力动作轻柔而缓慢。
几分钟能换好的药,司可可用了十几分钟。
上药到尾声,陆洲眸色沉了几分。第三次看向桌上的钟,眉梢皱成了‘川’字。身体突然僵硬眼睑垂下低哑开口。
“摸够了没有?”
“???”包扎完毕,收回手的司可可懵在当场。不能再男人心里留下色女的印象,随即解释道。“我是个庄重的人,刚刚是怕弄疼你才上药慢了些。”
陆洲抿着唇凝视着她,就差在脸上贴上‘不信’两个字。
司可可面上带着笑,心里mmp。
她好心来上药顺便刷个存在感,居然吃力不讨好被人误会占人便宜。
简直是欺负人。
合上医药箱,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陆洲。“解释下,我真的没有摸你。”
“解释两遍,心虚?”
“……”
这男人总能轻而易举摧毁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要不是花苑那边现在不能回去,她现在就能踹了这狗男人。
说话真是太气人了!
她是那种花痴吗?
最多是音痴……
司可可脾气不算好,这半年在花苑磨平了一些但不代表没有。被陆洲的话气的转头就走,握着门把想起医药箱没有拿,又转身走回去。路过站起身的男人面前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对方撞了过去。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司可可捂着被撞疼的鼻子,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入眼的壁垒分明的腹肌。左手下软软地下意识抓了两下,一声闷哼在头顶响起。手中的它——抬头了。
想明白自己抓到什么,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呆愣愣抬头对上陆洲幽暗的双眸,红晕爬上脸颊心脏慌张地快跳出来了。
气氛陡然陷入死寂。呼吸的空气都混杂了尴尬的气息。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刷个好感,不是直接来来本垒打。
“将军,口供拿到了。”
房门打开骆承走进来。一抬头张着嘴愣在原地。
三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没有开口。空气放佛都凝滞了。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骆承率先反应过来。低下头退出房间,贴心的体贴的替两人关上门。
司可可:……
陆洲:……
两人对视一眼,陆洲捂着腰侧的伤口。司可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站起身后退一步。衣襟上的拉链头勾住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
未着寸缕的裸男图,呈现在眼前。
司可可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快速抬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张开一条细缝对上黑脸的陆洲,僵硬的笑了笑。
“我说这也是意外,你会信吗?”
“呵!”
“……”
看来是不信了。
司可可也是欲哭无泪,这次真真是个意外。目光偷偷下移又迅速收回。太他妈可怕了,眼睛要瞎。
“过来。”陆洲冷着脸朝司可可伸出手,声音低哑又魅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