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曜心事重重地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才说话,“正旭是苏戈的好友,后来苏戈为我而死,我也离家出走,再也没见过面,也没传过信。”
蓝初涯挑了挑眉,“他说的受人之托会不会是一个借口?他会不会也喜欢你?”
阎曜当即反驳,“说什么呢?”
蓝初涯似笑非笑地戏谑,“如果不是他,那受人之托,受的是谁的托?”
阎曜脸色忽然变了变,迟疑不决,“会不会是苏戈?”
蓝初涯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大哥,苏戈应该在鬼帝手里吧?”
“也……也是……”阎曜泄力般地唿出一口气,仿佛一瞬间经历了几个巨大的起伏。
云子清一针见血道,“你可以直接去问。”
蓝初涯和阎曜同时朝云子清看去,忽然觉得他们刚才的谈话好傻,“子清说得极是!”
一道平铺直叙的女子声音从院外传进了房间,“少主,你朋友们的衣服,鬼帝命我送了过来。”
“你们稍等一些,我去取进来。”阎曜起身出去,从女子手里取回衣服,又返回房间。
“无缘无故送我们衣服做什么?”蓝初涯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坐姿又悠闲又潇洒。
云子清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捏着茶杯的手指比华丽的茶杯还好看,“一会儿就知道了。”
阎曜把干坤空间里的衣袍全部取出,一一展平,悬浮在半空,看起来华贵的像展览品一样,“流沙域特产,每人一套,明天晚上帝宫宴会,帝父也邀请了你们。”
蓝初涯唯恐天下不乱道,“什么性质的宴会?会不会上演什么激烈的环节?”
阎曜把衣服一收,交给蓝初涯,“想什么呢?这是帝父在告知大家我回来了,一次轻松的宴会,大家聚聚,吃吃东西,看看歌舞,不会有什么危险。”
蓝初涯好似有些失望地叹道,“我不怕危险,我怕不够刺激。”
阎曜,“……”
“初涯,子清,我带你们出去装转,城里有很多好玩儿的地方,来一趟流沙域,不能白来是不是?也给我一个机会表现表现。”
蓝初涯一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要不给你这个机会,显得我们不近人情,子清,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