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北低下头,这根本不怪他啊,他也是迫不得已。
焦左瞪了孔子北一眼,“两位道友,事情是这样了……”
一个月前,焦家举办了一场大会,凌云宗也在邀请范围内,孔子北无聊,就跟着奚阳一起去了。
结果他觉得大会没什么看头,就起身去走走,谁知走到了内院儿,正巧吸入了香棉树的花粉。
香棉树的花粉有毒,也有cuī • qíng的作用,于是孔子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中情毒,随着情毒的发作,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只剩下本能想去发泄身体欲望。
被神志不清的孔子北碰到的倒霉蛋就是焦左,焦左的修为不必孔子北,被拽住后硬生生被拉入房间,被狠狠上了。
时至今日,他都觉得那是一场梦,本来打算把这件事忘记,毕竟不太光彩,但看到孔子北一看到他就躲,忍不住就气恼了,他是被上的那个都没像他那样躲躲闪闪的,一个施暴者还跟受害人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要是孔子北大大方方的,就没他故意找茬的事了。
蓝初涯听了事情经过后,哭笑不得,这事也不知道该怪谁,或许就是两人的缘分,“焦左,事已至此,念在子北也不是故意的份儿上,这样吧,你希望得到什么补偿,或者希望子北怎么做?除了让他死,或者生不如死,我可以答应你一些要求。”
焦左没想到蓝初涯还挺讲理,没有完全偏袒子北,“那我就直说了,两个条件,第一个,找炼药师给我父亲炼制一枚治伤的丹药,另外让子北来我身边当牛做马,伺候我,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就让他走。”
蓝初涯直接就答应了,“可以。”
孔子北苦了一张脸,但并没有拒绝,是他理亏在先,没事去人家后院儿干什么?
云子清看了眼孔子北,微微笑了笑,这下有缘分了。
……
焦左和焦右没想到蓝初涯就是炼丹师,知道后,恭敬地把人迎入焦家,直接奉为上宾。
对于治伤的丹药,蓝初涯多得是,随便赐下一颗就把焦老的伤治好了。
他想的是,就当给孔子北还债了。
治好了焦老,蓝初涯和云子清继续去寻找灵草,孔子北则留在了焦家,开启了当小厮的生涯。
云子清想到他们离开时,孔子北那生无可恋的表情就觉得好笑,“初涯,你把子北留在焦家,会不会太残忍了?”
蓝初涯笑了笑,“一点儿不残忍,这家伙要是开窍些,过不了多久就该给老孔家添丁进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