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吊袜带束缚绷紧的挽在裤子里的白衬衫被彻底揪出,前两颗扣子敞开,嶙峋可见纤细的脖颈、其上的蛇形项圈,还有零零星星想掩盖却难以掩盖的吻痕。
旖旎又涩/秦,满/张又羞涩。
少年像是跑了三千米一样的累,在酒精的加持下,脸陀上皆是红晕,眼神飘忽迷/离的靠在允诺程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压.了上去。
身下的男人轻搂着他,衣衫却相对林深稍稍整洁,靠在床头,伸出双臂,抱着怀中酒香与体.香掺半的少年,似乎是知道他难受般轻抚着他的后背。
在惨叫声响起的一刻,他正细啄着少年人的唇角,在少年急促闭目的沉.浸中,允诺程的余光则偏移着看向了窗外,朝着窗外那声惨叫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声,而且他还知道那惨叫是从何而来。
一瞬的轻蔑从眼角划过,轻啧了一下嘴角,却也没忘细啄,直到身上那人像是脱力一般的滑下。
“允老师,”林深细细喘着,“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啊,我好像又听见了男人的惨叫声....”
都说纳西族附近闹鬼,再加上最近的灵异情况有点多,与Cocktail遇见的就不在少数,此时连翻听见两次,一声近一声远、一声熟悉一声不熟悉的惨叫声,少年难免有些奇怪。
“不用管它。”允诺程轻抚着少年汗.津/津的后背,温热澡/湿的指尖像是画笔,一点一点描绘着林深的瘦削微凸的脊骨,随着他弓起的弧度渐渐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