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气息,完完全全的将睡梦中的林深,酒醉的低声呢喃堵在了口中,让他欲脱口而出的言语全部变成了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只能他一个人听见的低声轻喘。
起初林深当然是不肯的。
不听话的手脚并用的乱动着,无法,允诺程只能轻按着,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手腕手心指缝,似是哄小宠物一般的轻.揉而过,蜻蜓点水的力道。
(审核君只是抓个手!)
直到两人十指相握,被子下的林深才渐渐老实。微微启唇像终于安静了一样,让那份浓重似沉木香一般的芬芳可以缓缓地传进来,直到每一丝都染上这个味道。
又为了以防万一,将欲脱口而出的言语堵住的一刻,将那早已解开卡扣的皮带紬出,绑住了他的双手,这下才算是真正的老实了。
允诺程依依不舍的起身,再次将他隐在了被子中,拉至身旁,以防被严敏瑞发现。
本以为虚惊已经过去,岂料林深哪里是个老实的。
他的‘撒酒疯’醉酒症状才刚刚开始。
侧过身,只用两只白嫩透粉的脚便踢下了摇摇欲坠在腰间的西服裤,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偌大的被子被踹的歪歪扭扭,一会儿被踢开,一会儿又被拉上来,在林深褪下裤子的时候又很快恢复平静。侧过身小声呢唔着,哪怕双手手腕被禁锢,也一把抱住了他身侧允诺程‘残疾’的双腿。
仿佛在做梦,不管不顾的转身,仿佛将身旁的允老师的腿部幻象成了某种食物,微微启唇,揽入怀中,直接抱了一个满怀,抱得那叫一个紧实。
那一刻,允诺程的表情从来没有那么精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