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的想要往出挤的一种感觉。
为了适应这种感受,林深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吱呀—————
门被推开。
梅姐踩着小细跟走了进来,将一个花篮放在了林深的床头,看着仍旧陷入昏迷的林深小声叹息道。
“唉,这怎么还没有醒啊?这都睡了多久了?”
熟悉的声音从林深的耳畔传来,林深霎时便分辨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正是他曾经的经纪人梅姐的声音。
他曾经在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去参加了一场颁奖礼,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摔进了黄浦江...
那现在....耳边传来的是梅姐的声音...
为什么是梅姐的声音?允老师呢?苏雀呢?蔚雨谢非鱼呢?蓝桉黎宇宸呢?....
难道说....
林深一阵阵的恍惚,脑袋里关于允诺程这三个字在翻涌不歇的流转着,那些即将呼之欲出的记忆感更加的强烈了。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似乎是梅姐又出去了。
听着这开门关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林深心中忽然有少许的不安。
而就在这不安愈演愈烈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腹部下忽然传来了一丝冰凉的触感,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沾过水的细长绸缎在他的腹部轻轻揉/搓着,冰凉又水润,柔软又坚硬,还特别的丝滑。
林深:!
随着那冰凉的触感越发的明显,林深身上也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上了他的下腹部,又从下腹部逐渐的往上移动着,本来林深是穿着病号服的,可是压上来的东西却在他的病号服里面蔓延着,蠕/动着身躯,在他的肌肤上画出一条条曲线。
被褥下传来了一股浓烈的的森林草木香,很是熟悉,特别熟悉,以至于熟悉到林深脑海中那些跳跃着的记忆分子,更加的癫狂不已的想往外冲。
却又因为冲的太猛,以助于卡在了“出口”处,一个都想不起来。
“唔.....”
病号服下的丝滑水润忽然在他的胸口处停了下来,在心口处画了一条曲线,冰凉水润的绸缎猛然的碾了一下,似乎是在舔他的心口。
林深的心跳的好快!
记忆分子终于从脑海中的海马体中挤了出来,林深一瞬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