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留清了清嗓子,道:“张家人说他们家小儿子死的时候,胸口的确有个男人的脚印般大小的乌青印,但是,死者该是因为头撞到了地板,导致脑子里出了血,这才没了命。不过,不能因为如此就撇开了那一脚,如果确定是将军你那大舅子干的,那么他逃不了干系。”
魏镇云叹气,“那就抓人吧。”
卫留又笑了,“我不是还没说完么?”
“你、你接着说啊。”
“这件事里还有很多古怪的地方。比如为什么自家小儿子被踢死了,第一个不是去报官,而是要急匆匆的把孩子给埋葬。埋了之后,也没有想过报官,却要去问凌家私了。”
听到这话,魏镇云都忍不住要问,“他们准备怎么私了?”
卫留耸了耸肩膀,“当然是给钱了。”
“多少?”
“八百两纹银。”
八百两纹银,够他们现在去京城买两座宅子了。
魏镇云冷笑了起来,“照这么说,对方还能是敲诈勒索了?”
卫留道,“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你大舅子认了,那一脚是他踹的。”
魏镇云皱起眉头,“那怎么办?按照律法shā • rén是什么罪?”
“你别忘了他杀得还是个孩子。”卫留着重地说道,“还要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