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还嫌不够,又喊了一声:“亲!一!个!”
程煦:“……”军训的时候喊口号都没这么齐过吧?
沈渊别说注意到学生们可能磕了旋风,他直接就笑岔气了:“你们说我喜欢杨老师?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这下学生们七嘴八舌,声音嘈杂起来,有的说“不要怂”有的说“你当我们瞎”。当代C大的高材生们对学习毫无热情,哪怕被迫摄入了少量违规药物,也对搞破坏毫无兴趣,反而为自家老师的终生大事泼洒了满腔热血,散发着自己的光和热。
沈渊显然比程煦更擅长应对发狂的熊孩子,对教室里摆了摆手:“都回去吧,老师的事情不要随便打听。”
“切——”学生们的唏嘘声齐整得如同唱诗班,唏嘘完居然很听话,就像一队快活的小马驹一样,飞速整理完东西跑出去了。
程煦目瞪口呆,并为C国药理学的未来感到担忧。
晚课结束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学生们吵闹的余音也和楼道来回碰撞,消散了最后一点声响。
他们两人之间安静得非常尴尬。
沈渊假装不知道刚才那句“你们怎么知道的”是谁说的,走到程煦面前,神态温柔地问他:“找我有事?你有线索了?”
计划就像个脱缰的野马,程煦手里拽着另一头空空如也的缰绳,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