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多解释,直接转移了话题,提起正事:“队长,你的手究竟是怎么伤的?”
这一点原剧情里没写,楚云声的记忆中也没有,沈暄仿佛也有点忌讳,但楚云声想要了解沈暄的伤情,那么不管沈暄喜欢还是不喜欢,他都要问出这个问题。
闻言,沈暄的脸色果然有了点微妙的变化:“多管闲事惹的祸。”
“利器?”楚云声问。
沈暄点点头:“玻璃。皮肉伤好得差不多了,但伤到了神经,也有轻微骨折。”
楚云声道:“我能看看吗?”
沈暄偏头看了楚云声一眼,眨了眨眼,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没拒绝,而是放下叉子,抬手拆绷带。
楚云声见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右手捧到膝上,代替他的单手娴熟地扯下绷带,露出伤口。
沈暄的右手很漂亮,骨骼匀称修长,指尖稍细,骨节圆润处如玉石雕琢的一般,细腻好看。但这样一只手上,如今却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斜切在手背上,缝了大概十几针,乍眼一看就像一条血色的蜈蚣趴在上面,很是恐怖。
就像沈暄说的,缝好的伤口早就拆了线,已经开始结痂愈合了,看着没什么大问题,骨折的部位也渐渐恢复。
只是最难的是手部的神经。
刚才沈暄握叉子吃饭的动作,就有明显的僵硬。食指和中指很不灵活,屈伸都有困难,隔一会儿还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情况并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