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声卸掉艾德琳的四肢关节后,没有和她过多纠缠,又迅速起身。
他半睁半闭着眼,竭力抵抗着这股熟悉的幻象与嘶语的侵染,趁弗格森的其他人都还处在混乱癔症的状态下,一一将他们打晕,卸了关节,然后从背包里取出绳索,将所有人都捆成了一串。
做完这一切,楚云声来到了唯一一个还醒着的人面前。
“谢利艾德琳,弗格森私人医院副院长,弗格森兄弟会股东之一,祖父是法兰西国王亲封的玫瑰侯爵,父亲与母亲都是子爵,在你成年后不久双双自杀于爱琴海的庄园。”
楚云声看着脸颊跳动着错乱的青筋的艾德琳,复述着之前查到的资料:“你也是在那一年继承他们的席位,加入了弗格森兄弟会。”
艾德琳的眼球神经质地颤动着,透着潦草的清醒与诡异的癔幻。
她的喉咙破哑:“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楚云声直接道:“弗格森兄弟会正是在那一年从公众的视野中开始淡出,转为低调神秘,并筹备建立起弗格森私人医院。那一年你们究竟发现了什么,或者遭遇了什么?”
脸皮抽动,艾德琳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我们的目的,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控制。”她的眼球上下左右地无序转动起来,嘴角流出黄浊腐臭的涎液,“你在戏耍我们,你在利用我们……但是,但是你和我们一样……这门后是什么?你知道对不对,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楚云声皱了皱眉,抬手劈晕了艾德琳。
从她的口中似乎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抽出艾德琳一条软绵绵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