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谢珣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出这号人。
“恩人!”李员外神情浮现一抹激动,“良儿回来说您醒了还用银针救他,我还不敢相信。”
这个人是谁?怎么跟那个酒鬼一模一样的白发?他爹喊这人恩人?
李学良瞳孔放大,表情如同见了鬼一般,“你别告诉我,你是那个成天醉醺醺的酒鬼?”
“良儿,胡说什么。”李员外呵斥他一声,“谢大夫从前那不过是受到打击一时没想开罢了,谢大夫于我李家有恩,你昨晚晚辈怎可如此称呼谢大夫?还不赶快道歉。”
“道歉?”李学良涨红着脸,“当年若不是你执意用一半家底替他重建回春堂,我娘也不会气的回娘家,她不回也就不会在路上出事,他是罪魁祸首,我恨他都来不及凭什么要道歉?”
李学良吼完直接就跑走了,李员外脸色极为尴尬,又有些羞愧,“……当年之事实属是我的过错,这孩子有点钻牛角尖,谢大夫莫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