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一定写一个更牛皮的无差别shā • rén案!”
蛋蛋再次立下豪情壮志。
等她想了想:“好像有点难哈。”
“那就写一个差不多——稍微差一点——算了,我致敬一下他。”
蛋蛋说。
调音师:“一星期才抄了两千字?”
蛋蛋瞪他一眼,“天这么晚了,伱怎么还不回去?”
调音师看了下表,故作惊讶的站起来:“我去,都两点了,地铁都没了。”
他看着蛋蛋:“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他又补了一句:“打车还贵。”
蛋蛋:“你这算盘打的,我们老家那疙瘩都听见了。”
调音师旧话重提,“你说我俩能一起完成这本推理,就在一起的。”
现在。
无差别shā • rén有了,蛋蛋有了,姓查的死了,“你提供了灵感,我在中间转达,江洋执笔”,调音师觉得一切都很完美。
“你这——”
蛋蛋想了想,“还真挺有道理。”
“那就打地铺吧。”
蛋蛋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给调音师铺在地上,因为是一居室,所以地铺就打在蛋蛋床旁边。
灯熄了。
黑暗中,俩人没说话,但也都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蛋蛋终于忍不住:“老调——”
“嗯?”
“谢谢。”
调音师受之有愧。
他现在都晕乎乎的。
蛋蛋刀他前男友这事儿,他或许跟江阳说了,但蛋蛋为什么刀她前男友,调音师可以肯定他一句话没说,谁知道就这么巧,就给凑上了。
或者说——
蛋蛋想象力太丰富,自己给自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