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针?那把剑,霍莲看着她没说话,是说知道那把剑有什么特殊之处?原来她也不知道?
不过她不知道也不奇怪,那姓洛的说了,他这个女儿没有跟着他长大,对他不熟悉,对剑自然也不熟悉。
“原来九针是我母亲起的名字。”七星说,“而且很早就想好了。”
怎么又说到母亲?霍莲心里皱眉,从洛工只言片语可以得知,他们夫妻是闹僵了,没有来往的。
所以她的意思是洛工很惦念妻子,将妻子命名的剑时刻带在身边?
她这个跟着母亲长大的孩子,其实也是期盼父亲母亲能和好?
“我母亲…..”七星说,声音忽地又低下去,脸上的笑也散去,“怪不得那么难过,她那么期待,珍爱我,我变成那样…..”
说剑呢,怎么又说到她了?她母亲到底珍爱谁?她又变成什么样?
霍莲微微皱眉,说话怎么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她眼里忽地滑下一行泪。
罢了,子女哪有不思念母亲的,更何况她看着母亲死去了,人思念成狂,难免言语混乱。
霍莲本要移开视线,又见那女孩儿一根手指擦了眼泪,好奇地在眼前看,看啊看,又忽地舔了下。
“咸的。”她看向他说,“眼泪是咸的。”
将手指举起来,似乎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还要给他看。
霍莲有些好笑,终于开口说话:“废话,不是咸的还能是甜的啊。”
七星哦了声:“我是第一次哭,不知道。”说着看他一眼,“不像你哭过那么多。”
霍莲竖眉喝道:“我怎么哭那么多了?”
七星说:“你杀你义父的时候,不是哭得死去活来,鼻涕都流出来了。”说到这里又问,“鼻涕什么味道?”
霍莲不知道身体里是怒火还是什么在冲荡,让他要愤怒又觉得茫茫然,宛如被灌下一碗酸苦辣汤水,搅的他五味陈杂,最终只汇成一句脏话。
他爹的。
姓洛的那个当爹的。
到底生个什么女儿。
姓洛的让他拿着剑,是真要等那个女儿来取剑,还是要那个女儿来气死他?:,,.